许是他这些车辆太惹眼,本地人又彼此相熟,口口相传之下,消息一传开,这日就在谷中忽而聚来数千饥民,不由分说就要抢车上货物。
乱世中人皆为草芥,眼看这一趟生意赔了底吊,月底交不上王府的常例分红银子,那他的家儿妻小就生死不由意了,如此怎能不悲哀恸泣呢。
“这都是命呐,你也赶紧逃命去吧,我们顾不上你了,乱世生死皆由命。”
陆盛海手上不停,嘴里犹自道。
“你们带上我吧,小老弟,你要小周,就送给了你,只要带上我。”
尤润龄恳求道。
“小周是我的,你给不给都是,哼。”
洪小寒却不肯轻易受人恩惠,不服驳斥道。
尤润龄拿眼去求小周姨娘给说几句好话。
奈何小周姨娘披发低眉,不见神态起伏,只幽幽缓挪碎步向着车子边洪小寒靠去。
尤润龄心头一凉,暗忖:坏了,婊子无义,戏子无情,这婆娘变了心。
“老爷,怎么办?”
活下来的四个庄丁之中,阿骆和老酒还能喘粗气,似回复了一些气力。
眼瞧洪小寒和陆盛海忙着给马匹上鞍,尤润龄了然他们铁定不予援手,又满脑子充斥家小妻儿给王府中人凌虐致死的画面,眼中尽是悲伤,并转而戾气大涨,他似是发起狠来了,切齿低吼道:“要活命的,就跟他们拼了。”
“咱们没有兵器,他们还有甲,这怎么打。”
老酒是个皮糙肉厚的壮汉,虽叫饥民一顿毒打,却还能托着一身血淋淋的新伤勉强站直,他的大脑袋瞪着铜铃一般的巨眼,生造威仪,可话里却难掩惧意。
“他们要骑马走,不让他们上马就成,托住他们,再谈条件。”
尤润龄毕竟是个七窍玲珑心,便有主意,道:“拿石头砸。”
“你们干什么?”
陆盛海怒道,尤润龄等人远远用石头扔了过来,飞石中了马身,马匹嘶鸣不已,这些不是战马,极容易受惊,当下陆盛海与洪小寒有些控不住马,为了不使马自顾跑掉,只能抱住马脖子生挨飞石的背击,这些石头沾满了污泥,顿时两人满身泥痕十分狼狈。
“分给我们一匹马,不然就一起留下吧。”
尤润龄忍着身上伤口传来火辣辣的疼,吼道。
“就两匹马,分给你们也不够。
你们有五人。”
洪小寒道。
“我们坐车子,把货物卸了,车子就能坐五个人,用一匹马也能上路。”
尤润龄心头暗骂这娃奸诈,居然懂得用离间计,所幸他早有盘算。
“不要理他们,挨几块石头死不了,快弄好马鞍就冲出去。”
马匹在飞石中处久了,渐渐适之,陆盛海仗着身上的皮甲,不理飞石,只专心系束马鞍,存心要强行上马闯出去。
“你们走不了,这座庙里有很多取暖之物,一把火就能点着。”
尤润龄得意道:“你猜外面的人看到庙里起火,会否封住谷口呢。”
听了这话,陆盛海脸色大变,饥民拖家带口,彼此还都熟识,庙里这些老弱饥民是他们赖以活命的最大依仗,如若一把火将人烧死了,外面的饥民必要暴怒而起杀心,他们就很难有好下场。
“那我们就不够了,一匹马坐不了三个人。”
洪小寒沮丧不已,他实在不舍小周姨娘。
“好了,都坐车吧。”
陆盛海换了个和颜,洒然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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