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炼道“分开了,我有事叫谁办去”
两人一番讨价还价,祝炼突然问道“京城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为何不见新君登基的消息”
姚景夏的脸板了起来“这不是您现在该知道的。”
祝炼道“我进京后,难道没长眼睛耳朵我要有事,难道安南不会切问究竟情形如何,你不妨告诉我,也免得咱们在这里僵持。”
姚景夏无奈,只得说“齐王逼死先帝宫女,逃亡了。
逃走的时候还伤到了秦王。”
“哈”
祝炼觉得十分的不可思议,齐王,现存的长子,如无意外他就要当皇帝了,怎么会不过肉食者鄙合理又不合理的
姚景夏双手一摊“宫里是这么说的。
严昭仪如今被禁足,严氏一门下狱。”
“相公们怎么说”
“相公们也不得入后宫,哪里知道内里的事”
祝炼又问“国不可一日无君,内里的事不知,外面的事呢”
“正在议,所以这一百人,不能乱走。”
“你这么一说我更害怕了,可不敢孤身入内,我可真怕一不小心就做了池鱼。
这些人没有我的约束,反而容易生乱。
他们得跟着我。
这样,我也不乱跑,也不去四夷馆与他们鬼混。
就在京城,就在会馆里住,如何”
姚景夏道“我须得回禀相公。”
匆匆去了半日方回,道“可以,但不许胡乱走动。”
“好。”
祝炼心道,大意了,应该在路上就让他们变装成商人或役伕,分批进城再会合的。
又暗中提防,来京中的情势比想象的还要糟糕一点。
宫里指定出幺蛾子了。
进了城,姚景夏着他们住进了会馆才去复命。
祝炼对路丹青道“你去郑府,问候太夫人。
我去姚家,拜会姚相公。
阿彤,你京城地面还不熟,先在会馆安顿他们。
明天起,丹青带你熟悉京城的道路。”
三人分好工,祝炼去姚府,得知了政事堂之前的想法立长。
虽然齐王也不是个明君的坯子,但胜在礼法上说得过去。
如今倒麻烦了,宫里说他“失德”
,两宫、秦王等坚决不肯同意他继位就算同意,他人也跑了。
依次下去应该是秦王,但他伤得比较重,又怕他才立就死,人心愈发动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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