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老杨能越过方小玉给崔东凤下药吗？”
胡东愣住：“你是说方小玉给崔东凤下药？那这个婆婆也太不是东西了，不是说她们两个关系很好吗？”
结婚早的小廖突然来了句：“其实婆媳关系如何只有自己家里人才清楚，别人只是个表面，不过如果方小玉能鼓动崔东凤去郑小冬家，两个人关系应该没坏到下药的地步吧。”
许天刚想说什么，宁越道：“别瞎猜了，去问问正主就知道了，来咱们还是低估了方小玉，她可能还没交代清楚！”
这次许天不是旁听，她直接跟着宁越进了审讯室。
不过方小玉到证物袋里的日历只是惊讶：“这是我家的吗？这也成了证物？能证明什么？”
许天道：“崔东凤喜欢用日历纸写便笺给你对吗？”
“啊？什么便签？”
宁越解释：“就是留言。”
他说着拿出日历本，翻到三月十三号那天，“这是你儿媳妇要去商场排队买东西，告诉你她不吃饭。
这些被撕掉的应该都是给你留的言，案那天的日历也被撕掉了，那天她在日历纸上写了什么？”
方小玉惊讶道：“你们猜得没错，我们确实喜欢撕日历纸写字，小宝爸又不在，家里没个文化人，我们也没什么便签，就用这个写完就扔也不浪费。
我也写过，小崔也写过，有几次她不撕下来就写，那笔能透过好几页，我还说她了，她就赌气说要买个笔记本，随便撕着玩，不过后来她又说还不如买口红，我就说别打扮得不三不四，她就不高兴了，笔记本也没买。”
她说着指指那个日历本，“所以我们就一直用这东西传话，有时候她回家，我去买菜，或是带孩子出去玩了，写个留言挺方便的。
不过那天我可没收到她的留言条，真的，我誓。”
许天听出端倪，“方阿姨，我你们关系也不怎么好吧，你儿媳妇只说要买口红，你居然说她不三不四？”
作者有话要说
虽说天已经黑了，但大家都没耽搁，许天又跟小李一起去了崔东凤家。
小李问她：“这都过了二十四小时了，我他们恐怕都凶多吉少，难不成跑到哪个地方决斗去了，搞得两败俱伤，回不来了？”
许天现小李脑洞真的很大，什么决斗啊？老杨身下那一刀要真是崔东凤干的，那她已经掌握了主动，赶紧报警不就行了，干吗带着个伤员跑出去？
除非有人吓她忽悠她，让她以为她动了刀会判刑。
而这个人最有可能是郑小冬。
她本想说说自己的推断，可着小李自信的脸，还是忍住了，她以前在社会新闻上见过更抓马更离奇的案子，有时候谁也摸不清嫌疑人的脑回路，所以还是等水落石出吧。
楼道里的灯应该是公用的，没人及时维修，有些接触不良，忽闪忽闪给这栋楼更增添了些许诡异氛围。
小李不由说：“小许，你干吗非要晚上来？这里都查过好几遍，明天再来不行吗？”
“我也不是非要晚上来，这不是赶上了吗？再说当时案就在晚上，晚上来也许能查到白天忽略的东西。”
小李不由打个寒噤：“我说你可别吓我啊！
什么叫晚上来有白天没有的？”
“我是说容易被忽略的！
我说你一个大小伙子，怎么还没我胆子大？就你这样也想加入刑侦队？”
“咳，我已经放弃了，早出来了，我肯定没戏，你倒是很有可能。
我宁队挺喜欢跟你探讨案情的。”
许天见他十分失落，只好安慰道：“干嘛加入刑侦队？咱们法医也是刑事侦查的一环，现问题肯定要跟他们汇报，这也是在查案。”
“也对。”
两人说着打开了崔东凤家的大门，小李还忍不住回头了老杨家一眼，“我说这两位可真够可以的，一把年纪了，搞这种事，还当着孩子的面。”
“没当着孩子，把孩子抱到沙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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