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有事耽误了,这才把食物送来,药剂师大人不会怪罪吧”
着态度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阿花,沈叶脑子里只冒出来一句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嘴里却说着“辛苦阿花姐姐了,早点晚点都没什么关系。”
阿花假笑了几声,从篮子里端出来几样吃食,最后是一小碗汤,直接递到沈叶手边。
“这是特意为你熬的汤,药剂师大人尝尝。”
沈叶接过木碗,白色的浓汤还冒着热气,都不用喝,就能闻到浓汤里散发出来的淡淡苦涩的味道。
把木碗放在屋里唯一的桌子上,眼睛着阿花,似乎在等她开口说话。
阿花有恃无恐的把汤又往沈叶面前推了推,“药剂师大人要辜负我的一片好意吗”
“当然不”
沈叶话音未落,直接闪道阿花身后,一个反剪将阿花的双手锁在身后。
她这两个月跟白牙他们在一块,消息没打探多少,却是学了不少阴招,加上她力气也不小,轻而易举的就把阿花压制在桌子上动弹不得。
要阿花要喊,沈叶眼疾手快的把那碗浓汤灌进阿花嘴里。
趁着阿花被汤水激的不停咳嗽,她从袖口扯出一个小小的布袋,打开袋口,一边说我当然不忍心辜负阿花姐姐的一片好意。
一边将里面的东西悄悄撒进了阿花的后领口。
待她缓过气了,沈叶才把手松开,任由她跌落到地上。
阿花一双眼睛宛若毒蛇般着沈叶“传闻药剂师善良,绝对不会伤害兽人,来传闻也不可信吗”
沈叶嗤笑一声“你说的那是我父兽母兽,我向来有仇必报。”
阿花狼狈的跑了出去,沈叶吃掉了剩下的食物,熄灭了壁炉的燃木,才稳稳睡去。
从那夜过去,沈叶一连两天都没有见到伪祭司和跟阿花。
见不到阿花还情有可原,不管谁是阿花现在这幅尊荣,都不会想出来见人。
可她却想不懂伪祭司为什么不见她,即便只见了一次,沈叶也能明显感受到伪祭司对继续活下去的欲望,而她现在的身份,正是唯一能让她实现愿望的存在。
沈叶回顾了一下从实施计划到前几天见面,确定自己没出过什么纰漏。
除了她第一次来部落时大部分兽人都见过她一次,后天天气热了,她几乎都和白牙他们在一块,出入部落都是偷偷摸摸的,可白牙也不知道她的身份。
确定这个计划后,沈叶更是深居简出,连着一个月都没在族人面前露过面。
最后还是她在那群幼崽里故意透露她是药剂师的事,配合白曳传出的消息,才有了阿花出来带走她的那一幕。
如果她是伪祭司,她实在是想不出伪祭司至今不见她的原因,即便她的身份存疑,可不赌一把,伪祭司迟早死路一条,赌一把,最起码还有一线生机。
可着急也没用,和白曳约定的时间还有一天,她只需要在剩下的时间让自己不出事就行了。
这两头沈叶也没闲着,几乎是隔一两个小时就要求见祭司大人一次,想要辞行去找自己的父兽母兽,却都以祭司大人正在休息给回绝了回来。
直到她来到这里的第三天傍晚,沈叶才次受到邀请。
着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毒蛇般的眼睛的女人,沈叶多了好几眼,才认出来那是阿花,沈叶笑着打了一声招呼,换来的只有想要剥她肉喝他血的深深恨意。
沈叶并不在意,若能来报复她,前两日就来了,何必等到现在。
推开木门,烛山还是在那里,屋里的纱叶随着晚风起舞,伪祭司还是坐在那里。
只是她一开口,沈叶就知道,她更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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