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止也顿下脚步回头来望她:“你这番话倒是新鲜。
不过不管再如何说,景言这一世的磨砺必定与情有关,这是你我都插不了手的事。
他们的热闹也只能看到这里了。”
沈璃一默,不再纠结这个话题转而道:“你既然说清夜被废了神格,那方才你又是如何唤醒他的神格的?就不怕也遭了天谴?”
“清夜虽是被天罚,但因并非犯的罪大恶极的过错,所以现在虽为凡人,身上或多或少的也带着几分神气。
只是他在人间待得太久,那分气息连我也不曾察觉。
多亏你上次那个‘重复命运’这句话点了我一下,这才让我心中有了猜测,仔细一探,果然如此。
我这才施了法子,勾出他体内的那股气息。
但气息太弱,连他从前力量的万一也不及,不过解这些人身上的瘴毒倒是够用了。”
他一顿,笑道,“至于天谴,一星半点的小动作,倒是勾不出天谴的。”
那要什么样的大过错……话到嘴边,沈璃将它咽了下去,方才行止不是说了么,清夜是因为动了私情啊……
她恍然想起魔界之时,她微醺夜归时那个晚上,行止笑着说,神是没有感情的。
她这才知道,神不是没有感情,他们是不能动感情的。
见沈璃沉默不言,行止一笑,掩盖了眼眸里所有的情绪,“走得差不多了,咱们回吧。”
是夜,月色朗朗,扬州城在劫难之后第一夜点燃了烛灯,虽然灯火不比往日,但也稍稍恢复了几分江南水乡的人气儿。
拂容君已经乖乖去了魔界通信。
听说他走之前又好好让景言醋了一醋,沈璃心里估摸着,那拂容君心里,只有一分是真心想帮景惜笨丫头,其余的心思皆是想占人家姑娘的便宜。
偏景惜把拂容君的话当真,知道他走了,好生难过了一阵。
而不止是景惜,庙里好些见过拂容君的姑娘知道他走了,皆是一副叹断了肠的模样。
沈璃看在眼里,对拂容君更是气愤,那东西在魔界欲对墨方下手不成,转而又到人界来勾搭姑娘,他对人对事,哪有半分真心。
“好色花心之徒,到哪儿都改不了本性。”
沈璃对拂容君不屑极了,行止刚给一个身带瘴毒的中年人驱除了瘴毒,一站起身便听见沈璃这声低骂,他转头一看,只见街对面几个才病愈的女子在抢夺一块白绢帕子,仔细一看,那是天宫上织云娘子们的手艺,能留下这种东西的必定是拂容君无疑。
“人走了,东西还在祸害人间。”
沈璃想想便为这些姑娘感到痛心,“蠢姑娘们!
分明除去城中瘴气这事与那草包半分干系也没有!”
行止闻言低笑:“王爷这可是在为拂容君抢了你的风头而心怀怨恨?”
“魔界不比天界逍遥,因常年征战,赏罚制度可是很鲜明的,谁的功劳便是谁的功劳,不会接到别人头上去。”
沈璃好面子,心里又有点虚荣。
她此生最享受的便是敌人倒在脚下的感觉,还有将士百姓们拥戴的欢呼,而这次两个都没得到,沈璃难免觉得不满,“替你们天界办事,劳心劳力中毒受伤不说,事情结了,功劳还是别人的。
你们天界的人倒是都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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