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猿手里多了一枚木制的古朴令牌,丢给赵蟾:“这下信我不会伤害你了吧?”
让老猿吃惊的是,它眼中的少年郎并未伸手接令牌,依旧严阵以待,仿佛将它当做无恶不作、罄竹难书的妖魔。
令牌落于一块石头,受力蹦了一下,方才掉下。
恰好是木制古朴令牌的正面,字迹堂皇雄伟,颇为气势磅礴,写了六个字——澜苍府斩妖司。
老猿终是无奈问道:“我且问你,我该如何做你才能信我?”
赵蟾看了眼那座高崖。
老猿忙不迭的点头:“好好好,我再回高崖之上。”
反身一跃,它又站在高崖,自顾自说道:“我刚才唱的歌谣为《山鬼谣》,小郎君认为我唱的如何?”
它说的它,赵蟾仍然是一句话不回,余光瞥了眼令牌,如临大敌的弯腰捡了起来。
令牌正面是澜苍府斩妖司,背面只有三个字——白泽殿。
赵蟾终是开口了,问道:“前辈是斩妖司的妖魔?”
老猿哈哈大笑:“我确实是斩妖司不假,但非妖魔那种败类,而是在《白泽玉册》留名的妖修!”
“有何区别?”
老猿十分骄傲的负手瞧着一无所知的少年郎,耐心解释道:“区别就是我这种道行的妖魔遇见你的那一刻,你就已经葬身妖魔腹中了,我却好声好气的与你交谈。
小郎君,你也是斩妖人吧?你是从游居镇方向来的,可是游居镇斩妖司的斩妖人?
今日清晨我翻看阳县《斩妖册》,游居镇斩妖司只有一位力士坐镇,名叫王焕,他应该是你的上司?”
“你怎知我是斩妖人?”
“《撼神剑》!
西唐国内,每座县城的斩妖司皆有一部适合新人的锻体境功法,阳县的功法便是《撼神剑》。”
顿了顿。
老猿又称赞道:“小郎君的《撼神剑》悟到了精髓,‘先有神灵端坐,再有撼神斩杀’!
我观阳县斩妖司内的上品锻体境斩妖人,都走了歧路,无一人似你这般悟到了精髓。”
赵蟾目光灼灼望着老猿,再三思虑后,他收起了桃枝,揖道:“赵蟾不知前辈在此,多有冒犯,希望前辈见谅。”
“哈哈……什么见谅不见谅的,我老猿乐得看见斩妖司惊才绝艳的斩妖人遍地开花。
我老猿是从罗河县过来的,那里同样有位年纪轻轻就超群拔萃的斩妖人,应当比你大几岁。”
见到少年放下戒备之心,老猿轻飘飘地跃至他近前,接过赵蟾递来的木制令牌,反手一握,令牌消失不见。
“小郎君是去阳县斩妖司吗?”
它又问道。
赵蟾点头道:“是,游居镇有危险!”
“说来听听,发生了何事?”
他刚要开口,立即止住到了嘴边的言语,小心翼翼道:“不如去到阳县斩妖司后,晚辈再向前辈秉明情况。”
老猿不仅不恼,反倒是拍手大笑:“好啊,好呀!
孤身在外,如何谨慎皆不为过,何况是我等斩妖人了。
走,我带你去阳县斩妖司……”
左手轻轻抓住赵蟾的肩膀,老猿越过高崖,落在岩壁上,复又跃起,踩在一棵斜长于山崖的松树……
赵蟾耳边皆是风声,老猿的声音却清晰无误的让其听见。
“到了阳县斩妖司后,那根桃枝不要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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