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畴:“她说她做了一个梦,梦到了许多事,是可以看到未来的,所以才会做出
希锦:“啊“
阿畴:“此事太过离奇,我便亲自过去,逼问了她一些,掏出一些话来。
“
于是阿畴便详细地和希锦说起来,原来那希钰突然做了梦,知道阿畴会登基为帝,其实是有心讨好的,甚至想搬弄是非,让他们夫妻离心。
希锦:“怪不得呢,我就看当时她总是对你抛媚眼,言语中捧掇着我休了你!
阿畴挑眉。
希锦:“所以你就知道了,有这么一个妖人在,一直蛇慨我,我给你写休书,可不能怪我。
“
阿畴严肃认真地道:“对,不能怪你,要怪就怪希钰,你这样的小媳子,耳根子
软一些也没什么,无非就是受了妖人盎慨。
席锦便笑,这人太上道了!
她笑着说:“然后呢,她还说什么了“
阿畴又提起那王明智,也是希钰事先知道的,除此之外,阿畴还挖出一些其他,比如关于韩相的。
提到这里,阿畴略默了默:“她不知道确切,不过她所提的一些,确实是可以下手随访的。
“
席锦听着暗访“二字,便多少明白了一些。
那韩相的所作所为,其实就算昔日他们在市井间也有说耳闻,那样有权势的,
必然是党羽众多,也必然是有些阴私勾当,只是这些并不好查。
希钰竟然能给出一些线索?
她越狐疑:“她怎么就能知道这些?做梦?谁好好的做那种梦?“
比如阿畴竟然是皇太孙,这事隐瞒得那么严,别说外人了,就是她这个枕边人都不知道的,希钰怎么会知道?
如果说希钰聪明绝顶,那也不至于,她都不需要聪明绝顶,就但凡有个脑子,
好好过日子,自己也不至于亏待她,她还不能安生过那富贵日子吗?
所以这事从头到尾就透着莫名!
自己纵然和那希钰有些不对付,可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长大了,还计较那个干嘛?不说别的,就宁四郎和阿畴的种种,阿畴如今也不是太在意。
本来就是自家一些小口角,谁也没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啊!
希锦:“我如果竟有这样天大的机缘,做出这种梦,那我一一“
她叹息。
若如此,那她必是好好利用,要仔细琢磨有什么买卖可以做,要大其财,哪会把脑子用在这里?
阿畴看着希锦那想入非非的样子,自然明白她的心思。
她肯定想着怎么做买卖财。
他也就道:“便是预知了未来事,人也不可能太过改变,不过投机取巧罢了,这投机取巧所得,只能保一时好处,其实并不能长久,一个人能走到哪一步,还是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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