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北生道“师傅,领悟剑意和灵石无关,你不要太放在心上,以后赚灵石的事儿就放到我身上好了。”
过了两日,南草就偷偷来给白得得报信道“北生想去文宝岛打0黑拳。”
“这怎么可以”
白得得惊呼,那是走投无路的修士才会去做的事情,用生命去比赛,每一场都是不死不休,下场通常都是死亡,即使不死,也是伤病缠身,终生再无望求道。
“哎,那孩子就是太心疼你了。”
南草道。
白得得再次拧住南草的耳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鬼主意,就想撺掇我去跳舞是吧”
南草“哎哟哟”
地叫着,“这不是也没法子了吗要不你给白老爷子写封信要点儿灵石”
说起这个,白得得就没劲儿了,“你以为我没要啊可是老头子太狠心了。”
“那真的只有跳舞这条路来灵石最快了。
而且主人你可不要小瞧这个,不是对的人根本跳不出天魔舞,当初天魔宗还在的时候,挑弟子那是我们魔修里出了名的最严苛的,没有之一。”
南草激将道。
白得得白了南草一眼,“有那么夸张吗我随便就已经会了。”
“吹牛不打草稿了吧”
南草道,他对天魔舞可说是很了解呢,他是老主顾了,据他所知,天魔宗最具天赋的弟子要成功跳出最基础的天魔舞也需要十年时间。
“哼,叫你见识见识。”
白得得虽然明知南草是用的激将法,但她性好虚荣,知道是坑也忍不住跳,就想显摆显摆。
“刚好要黄昏了,咱们去竹林找小徒弟,让你们都我的能耐。”
杜北生虽然不知道白得得怎么突然想起要跳舞了,却也乖乖地盘腿和南草并肩坐在灵眼里目不转睛地着白得得。
白得得还有些羞涩,毕竟是大小姐做惯了,以舞娱人这种事还是很羞耻的,她清了清嗓子才开始摆出起手式。
只是这短短一个定型动作,就让南草瞳孔瞬间变大了,她都怀疑自己错了,但白得得的手间似乎有灵气波在流动。
而这种灵气并不是天下间存在的那种无序无主的灵气,仿佛是有生命在跃动一般。
没有音乐,白得得的姿势仿佛是随风招展,行云流水,没有丝毫造作。
如果她此刻能在旁边旁观自己的话,就会发现,南草到她身上的那种灵气,其实更适合成为道意。
那是天地之间的道融入了她的舞里,借由她的舞展现给了杜北生和南草。
每一次抬手,每一步迈步,都玄之又玄,不可名状。
用赏心悦目来形容这支舞已经算是侮辱其格调,而且更不是低俗的魅惑,她让人沉迷,那是心甘情愿,恨不能匍匐投地的沉迷,恨不能这支舞能永远地跳下去,让道意,让着天地间大道的投影永远流淌下去。
一舞完毕,白得得自己先停了下来,然后呆立在原地,仿佛进入了领悟。
杜北生和南草也同时陷入了寂静,没有人说话,没有人挪动,甚至连风似乎都消失了。
直到杜北生突然一声暴喝,剑气冲霄,周遭的灵气为之一竭,而至万籁俱寂。
寂灭王,这才是真正的寂灭王。
南草恨不能掐死杜北生,待杜北生收剑后,南草吼道“你个混蛋小子,你知不知道老子我正在顿悟啊就这么被你打断了,被你活生生打断了,老子我这辈子这可是第一次顿悟啊”
说着说着南草就开始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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