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端的平静就是暴风雨的前戏。
他们之间好像还从没有出奇的安静过,时昱总是主导方,只要他不想让氛围糟糕,他就一定会变着法子调动氛围。
现在这样明显是他不愿意。
姜笙思考了几秒,决定主动坦白。
“时昱,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时昱听到这话时,这个人明显怔了几秒,手指用力得攥紧方向盘。
“有的,很多,但我想你主动告诉我。”
从医院出来后,他就像跌入冰冷的河面,四肢悬浮,溺在冰河里,但仍然故作淡定。
他不想让笙笙出异样,而故作轻松。
他是相信笙笙是自己的,可又怕她没那么自己。
他快陷入自己思维误区,一头栽在里面。
他想,除了姜笙谁也救不了自己。
“我想知道很多,我想知道你和他的事情,我想知道你现在的想法。”
时昱的语气沉沉的,带着几分苍凉。
“那你怎么不问我,我不说,你就永远不来问我吗?”
姜笙转过头想从男人脸上读出些什么。
“我想的。”
只是不想是现在,也不知道从何问起。
姜笙只好主动坦白。
“你之前见过他,在新洋小区,那是他第一次回国,他叫易炀,是我的师兄。”
时昱记得,第一次见他就觉得他对笙笙不怀好意。
上次,今天,他清楚地见易炀对笙笙浓郁强烈的意。
让他着很嫉妒。
“嗯,记得。”
笙笙继续说道:“他是我的师兄,五年前我们就认识。
我一直很崇拜他,觉得他是一个很厉害学术能力很强的人。
后来我才知道他是刘良教授的关门徒弟,医学院的学神。”
“那时候我们之间的交集并不多,只是偶尔会在一栋实验室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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