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越将聂夏鸾抱到了她的宿舍门口。
“开门。”
俞越淡淡的说道。
喂!
不是该去医务室吗?为什么要回宿舍?不过聂夏鸾没问出口,愣愣地将右手的拇指对准指纹识别仪,“咔嗒”
一声,门开了,俞越将她抱到沙上坐下,转身回自己的宿舍去来了酒精、药和绷带,细心地抠掉了聂夏鸾鞋底的图钉,聂夏鸾猛地就把脚缩了回来。
“疼?”
俞越望着图钉带血的尖端,皱了皱眉。
聂夏鸾轻轻地点了点头,见俞越伸手过来就要帮她脱鞋,她紧张地又缩了缩脚:”
不用了不用了!
剩下的我自己会来!
“
俞越盯了她一会,聂夏鸾看不懂那眼神,不过那眼神里有智障的意思她还是感觉到了,俞越抓起聂夏鸾的脚踝,像拎起一条狗腿一样卸掉了她脚上的鞋袜,只见脚掌一片模糊,图钉刺穿的地方还在冒着血,聂夏鸾好不尴尬,只希望赶紧挖个地洞钻进去。
”
我跟你明明没多熟,你干嘛要……唔……“聂夏鸾红着脸,话还没说完就被俞越用毛巾塞上了嘴,接着,一股酸爽劲就从较低的神经末梢传来,这天杀的!
直接上酒精啊?好疼,紧紧的咬着毛巾,聂夏鸾眼泪都疼出来了,能吹一下不?
很显然,不能。
没多会,俞越就将伤口处理并包扎好了。
他像个医生,好像很熟悉似的,聂夏鸾想。
”
谢谢……“聂夏鸾难为情地说,”
对不起,结果是我拖你的后腿了。
“
”
没有,毕竟我答应不拖你的后腿指的是——“俞越痞痞地笑了,”
任何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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