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又平静告诉王不留你身形纤弱,无骑马经验,更适合温顺的驴。
马匹不够,你那匹小灰驴,本是给青青准备的,若非她肠胃不适,不便骑乘,你便要和我同行了。”
王不留略略思忖,果断在“和傅惊尘同乘一马”
与“骑驴”
之间选择后者。
笑话,他又不是傻子,若和傅惊尘同乘,怕是半路就被暗杀了。
花又青捧着包子出来,她不想乘马车,马车太小,车厢里同时坐了冯昭昭和那个嬷嬷,已经够挤了,再加她肯定不行。
今晨又吐了许多,狭窄逼兀的空间会令她更加不舒服。
马匹又不够,她出来得晚,驴也分不到了,环顾四周,傅惊尘向她招手“上来。”
花又青轻快上马,不忘提醒傅惊尘“你没有饮酒吧饮酒不骑马,骑马不饮酒。”
傅惊尘一笑“哪里听来的话”
“先生教的,不过他说的是,喝酒后不许御剑,”
提到这里,花又青又痛苦捂头,叹气,“又要对剑进行年检了,每次年检都要花一两银子,没有年检就不许在玄鸮门中御剑飞行。
我开始觉得允许外门弟子学习御剑是个阴谋了”
傅惊尘叹“看来我当初给你留的银两的确不够用。”
在花又青上马后,傅惊尘再度察觉到妹妹的成长度。
之前同乘一马,她还是那么小一个,现在已经是个人样子了。
宽宏大量的兄长不会计较她清晨的童言无忌,碍于脸面,更不会同她详细解释那不过是男人的正常现象。
他虽不是什么道德高尚之人,却也觉,和妹妹谈论此等事情,的确有些不恰当。
骑马悠悠上路,看花又青低头吃素包子,傅惊尘不免问她,哪里来的
花又青直率“梁师兄给的。”
喔。
梁师兄,梁长阳。
傅惊尘稍稍侧身,便能瞧见这名叫做“梁长阳”
的弟子。
梁长阳是剑修,师从郁薄紫,模样还算得上标志,身形颀长,虽不若他高,身材亦算得上不错,虽无金开野那般月几肉,但应当也能入妹妹的眼。
重点在于,梁长阳颇有天赋,又果断,话语不多,是他会欣赏、欲收之麾下的人才。
昨日处决那名傲龙派弟子时,也是梁长阳动手划开那人头颅骨,下手稳狠准,做事也有条理,是个好苗子。
傅惊尘赞“眼光不错。”
花又青狐疑“什么眼光”
傅惊尘一顿,思及先前同妹妹所讲“男女情,爱有碍修行之事”
,又转移开话题,问她,有无想吃的东西。
虽可以男女双修,互补阴阳来提升修为,但这双修之法亦有度。
更多的人在双修之时沉溺于欢好之谷欠,再加之修道者大多定力不错,无论从何
处讲,都要比寻常男女高上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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