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驽钝,猜不透其中关键,还请先生指点一二。”
秦夫子拿他是毫无办法,笑骂道:“你还真是滴水不漏。
也好,像你这样的人才活得长久。”
接着便不扯那些虚无缥缈的事情,一老一少二人转而聊起了诗词歌赋。
临走前,宁言送到了门口,秦夫子还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近日多加小心。”
“学生知道了。”
宁言一揖到底,执弟子之礼恭送秦夫子远去。
“宁言你上去揍他,那老头在咒你!”
晏晏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还在出些馊主意。
“秦夫子应该是知道些什么,只是不好明说。”
宁言沉吟片刻便不再纠结,洒脱道:“不说这些了,要不我们回去把白天的事情做完吧。”
说起那事,晏晏表情微变,眼神闪烁道:“明天再说吧,我有点累了。”
“就这?”
“我是真的不太舒服!”
……
淮南道,扬州城。
想要去京畿道,最快的方式无非是水并济,自扬州城沿运河向北,进了河南道再走路,两日内便可过潼关。
沈秋凝本早该随船北上的,只是忽然收到的宗门信息让她在扬州城多停留了几天。
在客房内等待了许久,她终于听到了敲门的声音。
“师叔!”
沈秋凝惊喜地打开门,可看到门外竟有两人时略感意外:“师妹也来了啊……”
“多日不见,伱消瘦不了少。”
说话的是位风韵犹存的妇人,身材丰腴,脸上略施粉黛。
在她身后则是位身材高挑的红衣女子,雪肌云鬓芙蓉面,气质清丽冷艳,眼角一点泪痣又给她增添了少许妩媚。
“师姐好像不太想看到我?”
“怎么会呢。”
“好了,你们两个一见面就要开始拌嘴,从小到大也不知道腻。”
方仲慧一手抓着一人来到桌边坐下:“蝉衣,你都好久没见你师姐了,重逢也不知道问候一下。”
姜蝉衣饶有趣味地打量着沈秋凝,调侃道:“还需要我问候么?我看师姐最近过的还不错,连佩剑都换了呢。”
方仲慧经得一提醒,才现沈秋凝拿的剑不太对,当即不满道:“你师父生前的佩剑呢。”
沈秋凝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轻咬嘴唇:“前阵子与瑞王府等人的打斗中不慎遗失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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