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伶俐心中早已不耐烦。
伙计嘟囔了一声“不识好人心”
便开始专心配药。
段伶俐取了汤药藏于衣袖之中,悻然离去。
见段伶俐离开,躲在远处的黑鸦闪进药铺,一把揪起伙计的衣领,眼神凶恶,语气仓促又冷冽:“刚才那位小姐买了什么药?”
“买,买了避子汤!”
伙计颤颤巍巍的说道。
黑鸦松开伙计出来药铺,将原话复述了一遍。
“她不想怀本王的孩子,看来是心不死,你去配一副坐胎药给那丫头,让她想办法掉包!”
“王爷高明,我这就去办!”
“段伶俐,你既已失身于我,就休想再逃脱我的手掌心!”
南宫复似是自言,又仿佛在允诺,一个给自己的承诺。
男人多是一个秉性,越是易得便越不知道珍惜,反观却如视珍宝,对上段伶俐,南宫复有很强的征服欲!
…
就在京都众人都在畅谈皇家的三庄婚事时,一家名为“逸醉楼”
的高档酒楼悄然占据了京都的南方市场。
“长姐,你的喜服做好了吗?”
苏秀秀带着自己的喜服半成品来找醉寒。
“没有,我的还早呢!”
“那正好,咱俩一起做吧,我自己待在房中着实心焦,你看这一块都让我绣废了!”
醉寒顺着苏秀秀的指向看过去,果见一排排歪七八扭的针脚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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