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冕无意为难这位落难的小公子,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李桁今年刚刚十七,只不过比姜映月大两岁而已。
“罢了,他也不过是想让你射中,不必如此生气,”
姜冕顺了顺妹妹的脊背,“等到秋狝的时候哥哥为乖乖打只小狐狸来如何?”
姜映月小孩儿心性,一听小狐狸眼睛又亮了起来,瞬间就忘记了方才李桁犯下的“弥天大错”
,她亲密的挨在姜冕怀中:“那我还要一只小兔子。”
姜冕摸了摸她的发顶:“好。”
从未央宫出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刻了,姜冕老远就看见贺恂套了马车正在宫门口等着自己。
他几步上前,与贺恂并肩:“你出来多久了?”
“刚刚才出来。”
姜冕撇了撇嘴,看来母后这次又同他说了许多。
“李家已经下狱了?”
贺恂一愣,他看了姜冕一眼,略有些无语,这位太子殿下还真是不谙世事啊。
“上个月便下了大狱,昨日李源和李迪拉去了午门,其余的男丁流放岭南,女眷充为奴籍。”
贺恂口中的李源是李桁的父亲,三个月前还是备受尊敬的大学士;李迪则是李桁的嫡长兄,五年前的状元郎,原本是翰林院最有前途的官员。
姜冕踩着锦凳钻进了马车里,他懒懒的靠着软枕,漫不经心的把玩着腰带上的流苏穗子:“李桁呢?”
“他理应在流放的路上。”
贺恂恭敬的回答,目光却落在了姜冕那纤细修长的手指上。
姜冕生得很白,手背上露出淡淡的青色血管,随着他的动作若隐若现,很是……勾人。
“过来。”
姜冕轻笑一声,朝着贺恂勾了勾手指。
贺恂依言凑上前去。
姜冕捏住了他的下巴,漂亮的桃花眼闪烁着不明意义的光:“贺恂,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生得很漂亮。”
贺恂抿唇,他没说话。
姜冕见他不回答,似是有些无聊,随即便放开了手,道:“母后又同你说什么了?”
贺恂有些恍然,他抬眸看了姜冕一眼,似乎不太明白他刚才的动作意欲何为。
“没什么,一些家常而已。”
老套的回答。
每每姜冕问出这个问题,他总是能得到这个回答。
于是他也不再问,索性靠在软枕上闭目养神起来。
见姜冕闭上了眼睛,贺恂的目光就变得肆意起来,他用眼神描摹着太子殿下的轮廓——从勾魂摄魄的艳丽面孔到修长白皙的脖颈,再到被腰带束起的窄腰,最终结束于微微曲起的两条长腿。
贺恂又觉得有些口干,他舔了舔干燥的唇,垂下了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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