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该起身了。”
殷另说着,翻身坐起,见周窈窈慢吞吞地不想起,干脆利落地一把把她拽了起来,低声训道“没休息好也就罢了,休息好了,自然得勤勉些,起身用早膳。”
趁他转过身去更衣,周窈窈翻了个白眼,嘴里嘀嘀咕咕地“亲人家的时候不嫌晚,赖会儿床又嫌弃晚了,哼,这就是男人。
她嘴巴都没张开,声音极小,殷劣没有听明白,转头蹙眉道“在说什么”
“没说什么。”
周窈窈露出一个假笑,见他还未来得及系上腰间系带,眼神便毫不客气地在那块垒分明的腹部间流连起来。
忽然,她“嘿嘿”
一笑,冲下榻摸了男人的腰腹一把。
殷劣手上的动作一顿,眸子盯着她,一点点火星从眼底燃起,再过片刻,便要燎原。
周窈窈出了他眼中的深意,不由得紧张起来。
她缓缓后退,谄媚道“是皇上您的身姿太过英武,故而臣妾一时色迷心窍,没有控制好自
殷另缓步朝她走来,不发一语,脸上的神色晦暗不明。
眼见男人越来越近,她将避无可避,周窈窈狗腿一笑,又快步跑进了净房中,大声道“皇上稍等我要如厕
闻言,殷另神色一凝,刚刚抬起的脚步一顿,立刻回转身子换好常服,命顺德唤芽春进来伺
候她,自己自行去另一间屋中的净房里盥洗。
待一切整理完毕,周窈窈从客栈二楼下去时,一把被人拉住了手。
杨贤妃紧紧握住她,连声道“平安回来就好,平安回来就好。”
神色间,好像她吃了莫大的苦一样。
周窈窈反倒转过来安慰了杨贤妃好一会儿,才稍稍平缓了杨贤妃的情绪。
她扫过厅中一眼,发现一旁的席临然也定定地着自己,目含关心。
周窈窈露出个笑来“我没事,席大人不必自责。”
席临然点点头,朝周窈窈行了一礼,压下眼底那几丝奇怪的情绪,转头去了厅外。
殷另许是有什么事要处理,他下楼时,随行的几个小太监一人抱了厚厚一篮子物件,周窈窈打眼一瞧就出来了,那篮子里不是奏折就是信,抑或是当下文人之间流传的时文。
男人缓步行到她身边,淡淡道“走吧,上车用膳。”
杨贤妃识趣地道“臣妾身患眩疾,怕一会儿犯了惊扰到皇上,臣妾先行退下。”
待殷另首肯之后,杨贤妃便带着侍女,“倏”
地一下不见了。
周窈窈又上了那辆宽敞的御用马车,已快冬季了,马车中用不上冰鉴,倒是铺了厚厚的一层毛毯,瞧上去就舒服,要不是有人瞧着,她甚至想上去打个滚。
她一猛子扎到比夏日更加柔软舒适的榻上,等着顺德命人将早膳摆到殷劣平日用的那张案上。
趁着这点功夫,她好奇地问缓缓在她身旁坐下的殷另皇上,咱们现在是要去西海吗殷另颔首,伸出手帮她正了正身子,以防她掉下去。
先前臣妾听朵颜提起过,可咱们不是都与吐蕃签了合约了吗您还去西海做甚
见殷另瞥了她一眼,周窈窈又缩了缩脚“臣妾没有干政的意思,只是好奇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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