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遥徵细数着。
“阿遥,我是什么地方亏着你了吗?”
宫尚角幽幽开口。
“没有啊!”
宫遥徵眨了眨眼睛,摇了摇头。
“那为何燕郊几箱珠宝就让你对他念念不忘?”
宫尚角深知女孩要富养的道理,这些年他扪心自问给阿遥的都是最好的,就怕她被男人哄骗两句就跟别人跑了。
“那不是几箱珠宝的事,是半个望溪楼!
是同仇敌忾,对抗无锋!
再说了,我的东西最后不还是二哥的,二哥你在别扭什么?”
宫遥徵觉得,她二哥现在很不理智。
果然恋爱脑要不得!
宫尚角也知道自己的话很没道理,但是就是忍不住,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让他都有些不像他了。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不该这样,但还是说出了那些话。
宫尚角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是我狭隘了,阿遥说的对。”
宫遥徵被宫尚角退这一步搞的还有点不习惯,之前她们各执一词,谁也没让着谁过,他这一退,着实把她噎住了。
“二哥,其实,你可以反驳我的!”
宫遥徵小声道。
宫尚角微微挑眉:“想吵架?”
“嗯!”
宫遥徵点了点头。
“可燕郊是男子,你不觉得你和他过于亲近了吗?”
宫尚角的声音冰冷,带着怒气。
宫遥徵一时拿不准这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但还是扬起头道:“燕郊是燕将军之子,是我嫡亲的表哥,我和他走近点怎么了?”
“那也不……你知道?”
宫尚角突然反应过来,他一直瞒着的事情,阿遥竟然知道!
“我一直知道啊!
母亲的难产和将军府的灭门在同一时期,我一猜便知,有什么问题吗?”
宫遥徵有些不解,合着宫二这厮一直以为自己不知道呢!
“那你,不难过吗?毕竟…”
那是你母亲!
“不难过啊,莫说儿时的事情我不记得了,就算记得,将军府灭门,我给它报仇便是,难过有什么用?我现在有远徵弟弟,有你,有一整个宫门,有什么可难过的?”
宫遥徵觉得,人的悲喜各不相同。
可能是从来没有得到过,所以对于父亲母亲这种概念,她不太能够共情。
她有远徵弟弟就够了,珍惜眼前人!
“你也把我想的太脆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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