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遥徵神色莫名,云雀被破例留在宫门当月公子的药人,她在其中也搅了个混水。
“所以,此局无解?”
宫尚角喝了口茶,皱了皱眉头,放下了茶杯。
“不是无解,是,无—须—解!”
宫遥徵一字一顿的说道,眼中满是兴味。
“放任?不怕他们再派人过来?”
宫尚角已经明白了宫遥徵的意思,但还是问道。
宫遥徵看了一眼宫尚角,一副我不信你没想到,还问我的表情。
却见宫尚角看了一眼宫远徵,顺着宫尚角的眼神望去,宫远徵的眼睛亮晶晶的,正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
宫遥徵:“……”
“他们若是真的能攻破宫门的守卫,就不会这么多年就派来了一个魑和一个寒鸦了,那个魑骨架奇小,可以藏身于装货物的箱子中。
这个寒鸦,不出所料,他的身法藏匿,在寒鸦中也是佼佼者,不过可惜,武功不高。
至少一两年内,无锋都不会轻举妄动!”
今年,才刚刚开始…
宫门的选亲,可是在明年的冬日!
宫遥徵说完,戏谑的看了看宫远徵。
宫远徵还没收起眼中的恍然大悟,就被宫遥徵抓包了。
他掩饰性的喝了一口茶,茶一入口,与宫尚角如出一辙的表情。
喉结滚动,还是将茶咽了下去,迅速放下茶杯,不再动那杯茶。
宫遥徵疑惑,真的那么难喝吗?
见到宫遥徵这个表情,宫远徵从善如流的给宫遥徵倒了一杯茶…
宫遥徵一脸不信的喝了一口…
……
“咳,下次石斛可以不用放那么多!”
宫尚角这才开口。
宫遥徵知道这是宫尚角说的委婉了,那是放多了吗?她压根就没放茶叶。
宫遥徵连忙将茶壶中的……额,石斛水倒了,重新沏了一壶。
意外,纯属意外!
“那个寒鸦,想好了要怎么处理了吗?”
宫尚角看向宫遥徵,意思很明确,你抓的,你处理。
“还能怎么处理?关着呗!
没事找他聊聊天,万一套出些话呢!”
宫遥徵勾起一抹笑,这么上好的靶子,以后自己说出什么来,就说是从这个寒鸦口中问的,没毛病!
“行,就按阿遥说的办!”
不知道从何时起,宫门之中,上到长老执刃,下到公子小姐,都喊宫遥徵为阿遥,就连宫尚角都不例外。
有时候就连宫远徵都会以小犯大的喊上两句,然后被宫遥徵严令禁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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