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晏宝林……”
曹宝林停顿了一下,想起那日她去未央宫将自己跟戏子相比。
“她出身将门世家,又自幼被养在太后身边,看不上我也正常。”
“可祝御女还是低贱的宫女出身呢,晏宝林怎么对她倒亲亲热热的,好的跟一个人似的。”
月然不解,“您出身可比祝御女可高贵多了,连她这样的人都能成为皇上的妃嫔,老天爷可真是不公平。”
“你少说几句吧。
祝御女也算是宫里为数不多对我和善的人了,不管她是真心还是假意,对我来说都是一种慰藉。”
曹闻溪也想不明白祝慈一介宫女出身,为何还如此得宠?难道就因为她身后有贵妃娘娘么?
她自问长相并不差,可见了皇上好几次,皇上都没有记住她。
端午佳节……她必须要在那一日,让皇上牢牢的记住她……
正出神的想着,忽听耳边响起尖锐细长的怒骂声。
“你怎么做事的?这些绸缎可是送给各宫娘娘的,弄坏了你这条贱命赔的起么?毛毛躁躁的,哎呀呀,瞧瞧这绸缎都弄脏了娘娘们肯定会怪罪的。”
宦官的声音本就比寻常男子的声音尖锐,一染上怒气听起来更是刺耳。
“哼,也是。
你以前毕竟是做少爷的,都是别人伺候你,你何时伺候过别人。
可是谁叫你命不好呢,没这少爷的命了,老老实实干活,手脚勤快一点才是真理。
你跪在这里,自己掌自己二十个嘴巴。
等早家将绸缎送到各位娘娘宫里,回来的时候你在起来。
咱们走。”
曹闻溪抬眼便看到一个面颊瘦削的太监领着两个年轻的小太监急匆匆从朝远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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