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生活呢”
闻笛问。
“跟以前一样呗,”
蒋南泽说,“人来人往。”
蒋南泽的情史堪比唐璜,但都是浮萍浪蕊,要说真,可能只有水母一个。
要是有一天,全球哪个国家通过人外婚姻法,闻笛相信他第一个去和水母领证。
“你怎么上厕所上了这么久”
蒋南泽说。
闻笛糊涂了“什么”
“不是说你,”
蒋南泽说,“我在跟thoas说话。”
闻笛没有多问。
蒋南泽又唠叨了几句,“别点炸鸡,我不想吃”
“往旁边让开点,挡着我电视了”
,应该都是在和thoas说话。
等蒋南泽和自己这边的男人交流结束,又转过头继续和闻笛聊天,一上来就爆出惊天大瓜。
“对了,”
蒋南泽说,“前两天我碰见何文轩了。”
之后,对面就陷入了沉默。
闻笛明白那沉默的含义当年分手的惨况,蒋南泽算是第一目击证人。
来,五年并不足以消磨对一个人的恨意,听到名字的一刹那,闻笛一阵反胃,放下了筷子。
琢磨了半天怎么问候前男友,最终只是说了句“他还活着呢”
蒋南泽飞速汇报发小近况“活蹦乱跳,他在硅谷有家叫fan的人工智能公司,主营无人配送,去年8月纳斯达克上市,现在市值60多亿美元。
最近汇率是不是上7了换成人民币是多少”
“你说那么详细干什么”
闻笛觉得怒火沿着食道直烧上来,把食欲和理智烧得寸草不生,“谁让你讲他的美好生活了说点他倒霉的事给我听他就没有遭遇什么飞来横祸吗”
蒋南泽“嘶”
了一声,掉线了好久。
闻笛不知道他是去跟thoas说话了,还是何文轩倒霉的事太难找。
最后,蒋南泽说“他离婚了。”
闻笛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暴起。
“这算哪门子横祸”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