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回去找他吧”
宋宇驰说,“这都多少天了,他肯定走了”
“我知道。”
边城说。
千万分之一的可能,那个人还在那里,无论多么渺茫,他总要试一试。
即使已经走了,也许那个人会给前台留下讯息,也许能在酒店打听到线索。
令人失望的是,那个人没有写字条,没有留电话。
而酒店则表示不能透露客人的讯息,即使边城付了高额的“小费”
。
他又去了他们初遇的酒吧,预订婚礼的酒店,仍然一无所获。
他仔细回想之前的每一句对话,试图从中挖出一些关于身份的信息,最终所获甚微。
他只记得护照上的出生日期、签发省份。
不过,签发地在北京,并不意味着这个人常住北京。
即使是,北京有数千万居民,一点六万平方公里,这对寻人来说大海捞针。
“算了算了,”
宋宇驰说,“希望渺茫。”
边城点点头,好像放弃了这个想法。
但接下来,灵异事件开始接二连三地发生。
第一次,两人去三里屯吃饭。
菜上到一半,边城突然站起来走了出去。
“怎么了”
宋宇驰一头雾水。
“我好像到他了。”
边城指着店前的长队。
但那个人不在。
第二次,宋宇驰请他去t大新建的溜冰场滑冰。
鞋穿到一半,边城忽然站起来走了出去。
“又怎么了”
宋宇驰感到疲惫。
“我好像到他了。”
边城指着储物柜前的学生。
但那个人不在。
第三次,宋宇驰拎着保健品去探望边城的外公。
门开了一半,边城忽然
“好吧,”
宋宇驰说,“这回又在哪”
边城指着两公里外某座摩天大楼的办公室。
“你不要太过分”
宋宇驰怒而大吼,“那玻璃幕墙都反光你能见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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