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家三口絮絮叨叨,停在了摊前。
谢栀却愣在原地,一脸惊骇。
那个男子,不是裴渡他爹,长平侯裴廵吗?!
四周人多,他们并没有注意到暗处的裴渡一行人。
谢栀立刻转头去瞧裴渡,却见对方脸上非但没有惊讶的神色,反而渐渐勾起一抹冷笑。
“大人,这是怎么回事……”
裴渡低头看向她:
“再过不久,你便会知道了。”
……
两人回府时,府中一片安静。
谢栀正提着兔儿灯往回走,裴渡落后几步,和长明商量公事。
走到凝晖园时,她见裴昭音在门外吩咐嬷嬷请郎中,跑上前问:
“怎么了?昭音?你不舒服?”
裴昭音摆摆手,无奈道:
“不是,是宣音,今日又染了风寒了,此刻在哭闹呢,母亲嫌烦,去书房看书了,叫我吩咐人去请郎郑”
“九姑娘可好吗?”
“放心,这个时节,孩童生病是常事,只是不知为何?她近日夜夜啼哭,仿佛被什么吓着了似的。”
裴昭音有些头疼地着,声音却被身后跑来的侍女打断:
“姑娘,奴婢方才正给九姑娘收拾秋日的衣裳,不知从匣中的哪儿就掉出一块印鉴来,九姑娘瞧见了,吓得直哭。”
后头的裴渡闻言,神色立即严峻起来,走上前问:
“印鉴?”
“回世子,是一枚私印,看样子像是和田玉的,其余的,奴婢不懂……”
裴渡立即道:
“带我过去。”
着,他又吩咐长明护送谢栀回仰山台。
回到仰山台不久,谢栀便接到那头传来的消息,裴渡已经漏夜出门去了刑部,今夜不会回来。
……
谢栀第二日起身时,已然接近正午时分。
“大人还没回来吗?”
侍女摇摇头,又道:
“姑娘,午膳已然摆好了,姑娘梳洗过后便去用膳吧。
还有,您的披帛……还是没找到,一会奴婢会让绣娘重新做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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