隽王依言倾身过来。
“手。”
他把手放在马车里的小桌上,傅昭宁将他的袖子往上拉,抓住他的手把他再拉过来一点,但是刚抓住了他的手就被冰了一下。
才八月底,他的手竟然这么冰凉,这本来就不太正常。
而被她抓着手,隽王下意识就想甩开,最后还是忍住了。
“你的手是常年这么凉吗?”
傅昭宁开始给他把脉,一边问。
“最近比较凉,以前虽然也不暖,但不至于这么冰。”
隽王说。
傅昭宁给他把了脉,震惊地看着他。
“前几天你的脉象还不至于到这程度,今天怎么跟快死了一样?”
坐在外面的青一听见了她这句话,差点一头从马车上栽下去。
不是,不能这么吓人的啊!
“王妃,王爷的身体怎么了?”
“静默!”
隽王忍无可忍地喝斥了他一句。
就他话多,一直问。
青一紧闭上了嘴。
“马车上也不好细说,你现在是不是感觉全身气血不通,不止手冰凉,其实浑身都冷吧?而且还眩晕,无力,时不时地就喘不上气?”
傅昭宁问了这些话,在看到隽王点头之后,呵了一声,“那你也敢在这种情况下跑到外面来?怎么,就这么担心我过不了考验,丢了你的面子,也让你拿不到太上皇的大礼吗?”
“我跟你本来就不熟,在大婚之前可以说是素不相识,不信任你不也很正常?”
隽王淡淡地说,“本王不来,你早就被他们联手欺负了,你找得到十种药材,以为他们会轻易承认吗?”
“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
喂!”
傅昭宁一句话还没有说完,隽王已经一头朝她这边倒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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