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落在沫芒宫的屋顶之上,出一阵阵喧嚣的声响。
它们最终汇聚在一起,沿着屋顶的弧度向下流淌,在屋檐处形成了一个小型的水幕。
雨很大,大到压根不可能有人在这种地方站得住,但这里偏偏有一个人。
此人披着一件深邃宛若夜空最暗处的黑衣,其色泽与四周漆黑如墨、深邃无边的天幕几乎融为一体,宛如夜色中最隐秘的幽影,悄无声息地潜行于世。
他掌中紧握一柄看似脆弱,却在滂沱大雨中展现出非凡坚韧的油纸伞。
在淡淡的梅花香中,这柄油纸伞替他挡住了所有的雨滴。
那一抹赤色在漆黑的天地间,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如果不是广场上的灯光过于强烈,恐怕就算是有雨幕的遮挡,也会有人注意到他的身影。
“时间差不多了。”
收回感知力的白洛睁开了眼睛,喃喃自语道。
虽然还没有到他和芙宁娜约好的时间,但匆匆离开枫丹的阿蕾奇诺,倒是已经走出了他“攻击”
的范围。
手中散着异香的油纸伞一阵扭曲,化作了一把造型独特的匕。
白洛手指微动,钢丝便缠绕在了广场四周的扩音器之上。
扩音器的确是在他的建议下装上去的,但考虑到他二胡的威力还是改一下方向吧。
他是找乐子的,不是找事儿的。
万一声波将广场上的人都震成了一摊烂泥,那就大事不妙。
改完扩音器的方向,他手中的武器再次生了改变。
它变成了一把造型古朴,颇具年代感的乐器。
仔细看过去的话还能看到有风元素在它的弦上缠绕着,就连雨水也在风的作用下变了道,绕开了拿着它的白洛。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东西就是风神巴尔托斯的武器。
不过机缘巧合之下,被白洛融入了自己的二胡里,变成了这把被风神祝福过的二胡。
许久未碰,再次拿在手里,白洛竟是有些生疏。
那种感觉就像是幽怨的小媳妇在闹脾气一样。
安抚住这把二胡以后,白洛酝酿了一下感情,惯例性的念出了那句话。
“一曲肝肠断,扫清天下浊!”
一股蕴含着淡淡豪迈情怀的旋律,自白洛的手中的二胡流畅而出,荡漾在空气之中。
就在这一瞬,天地间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触动,一道清晰可辨的音波以白洛为中心,如涟漪般向四周迸,扩散至无垠的远方。
就连那自天际悠然洒落的雨珠,也似乎被这股音乐的魅力所牵引,纷纷改变了它们原本的轨迹,随着音波的律动而翩翩起舞。
下方广场上的人仿佛是被这悠然的胡音所触动,一个个不自觉的朝着白洛的方向拜服而去。
随着胡音愈高昂,黑压压的乌云竟是一瞬间被荡开,露出了被遮挡数日的太阳。
刹那间,整个大地都变得明亮了起来。
曲毕,乌云和雨水皆已不见,只余下碧蓝的天空和灼热的赤阳。
整个广场之上,除了一个脸上有着八字胡的怪人以外,几乎没有一个人还站着。
包括临时搭建起的舞台上的芙宁娜,以及守在她身边的克洛琳德。
不得不说,克洛琳德的确是一个合格的护卫,她在异变显现的第一时间,便冲到了芙宁娜的身边。
可惜她完全没有想到,对手的攻击居然是全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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