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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发觉了祁返新奇的一面,又感慨他是挺能以退为进。
而这人到他的公寓之后,没有展现出急不可耐,是听他的话洗澡,还替他处理糟糕的面……盛枝郁以为他是真的那么好耐心,把欲望都放到了赌局里。
结果,是他放松警惕了。
残存的雾气重新变得潮湿暧昧,盛枝郁后背轻轻磕在墙上,一下又一下变得钝痛难耐,他扶着祁返的肩膀,嗓音支离破碎:“……你,换个地方……”
祁返的呼吸就在耳侧,沉而微喘,入骨的惑人。
“疼了?”
盛枝郁咬着唇,不想承认。
祁返感受到了什么,仓促地闷哼了一声,又笑:“问下你的感受而已,至于那么怕羞?”
盛枝郁闭着眼。
……果然还是不要脸的更能占据主动权。
祁返好似是不满意他的沉默,所以盛枝郁越是不给反应,他便越变本加厉。
直到盛枝郁有些抵御不住,手胡乱地从他的身上落下,企图在身后寻找一个支点,结果意外拨开了淋浴器。
微冷的水骤然从发顶洒落,两个人都因这突如其来的意外而僵停了一下。
盛枝郁以为自己抓到了片刻喘息的机会,正打算平复一下,却听见祁返低声说了句什么。
语气好像有点重,不过隔着水声他听得不太真切。
盛枝郁刚想问他有什么不满,就被祁返宽大的掌心握上了后颈,接了个深吻。
吻结束后的迷糊间隙里,他才反应过来祁返刚刚说的是什么。
祁返说的是:“小狐狸精,真会折腾人。”
……
后背在墙壁上磕疼了,他便被祁返带到洗漱台上,来来去去,几乎整个浴室都染上了水湿。
“胡闹”
结束之后已经过去了快两个小时,盛枝郁近乎脱力地趴在浴缸边缘,累得手指头都不想动。
祁返在中间的时候抱怨似地说他的衣服被弄湿了,又趁势折腾了他好久,直到盛枝郁不耐烦地告诉他还有换洗的衣服,他才终于罢休。
也不知道那人在不高兴什么,明明衣服都是盛枝郁的。
思绪散漫地游移了一会儿,浴室的门再次被推开,祁返已经换了新的衣服,还给他带了一条干净的浴巾进来。
似乎是盛枝郁这幅不搭理人的样子让他觉得可爱,祁返又走了过来,俯身摸了摸他的颊边,低声哄道:“再泡一会儿就出来吃面?”
盛枝郁懒洋洋地睁开眼睛:“祁返,你是不是担心我说不好吃,所以才在这耗那么久?”
祁返低声笑了一阵,落在他颊边的手又支起他的下巴:“是你小气,还把我想得那么小气。”
盛枝郁冷冷地看着他。
“我是有信心才和你打赌,也是真的想留下来。”
祁返的指腹落到他的唇面,慢慢地压过,仿佛以触感回味了一遍吻他时的感受。
“至于为什么耗这么久……我不是说了么,我只是觉得你好像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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