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笑,笑他看走了眼。
他摘掉她的眼镜,把她抱到了下午的那张桌子上。
然后全部开始乱了……
“喵。”
“喵。”
猫叫声吵醒了梦境。
谢商骤然睁开眼,一切混乱终止。
他坐起来,身体没动,放空了很久,空调的温度调得很低,他依旧出了一身汗。
空气里还有有隐约的青柠香,谢商起身,拉开窗帘,打开窗户。
外面月光很亮,隔壁的狸花猫正站他的窗前,淡褐色的眼睛在盯着他。
“喵。”
它在嘲笑他。
他毫无睡意,从书柜下面的抽屉里翻到一包烟,点着火,用力抽了一口,让烟过肺。
谢商啊谢商,原来你也是劣等人,一瓶香水都能让你失态。
*****
夜班回来,温长龄在家里补眠,没有睡多久,就被外面的声音吵醒了。
再睡也睡不着,她起床,洗了脸才出去。
朱婆婆在院子里,看见她出来:“吵醒你了?”
院子里有客人。
温长龄并不认识:“你是?”
女士怀着孕。
“温小姐。”
她说,“我是陈春山的妻子。”
陈春山的妻子姓白,她和陈春山是相亲认识的,去年年底结的婚。
温长龄把旁边的椅子搬过来,放在白女士的旁边,孕妇久站不好。
“你来找我有事吗?”
白女士半个小时前就来了,朱婆婆让她先回去,她不肯走,非要见温长龄。
“我想请你帮帮忙,你可不可劝劝你男朋友?让他放过我公公。”
();() 陈福贵在拘留中,温长龄听说,他拒绝赔偿。
谢商的花瓶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没理由被白白砸了。
温长龄拒绝了白女士的请求:“抱歉,这件事我不会插手。”
白女士红着眼,低声下气地恳求:“我求你了温小姐,谢老板是你男朋友,只要你开口,他一定会网开一面。”
她为陈福贵辩解,说,“我公公他只是一时冲动,而且他知道错了,他可以来跟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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