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斜着眼瞥他:“你打我啊?”
“我是你表兄,咱俩乃至亲,肯定不会。
但你嘴这么欠,”
指着军营外,“那些人可不管你是不是太子。
陛下以前干坏事被人认出他乃当今天子,赔偿一文不少。”
小孩朝外看去。
“怕了?”
小孩摇头:“我又不说他们是幼稚鬼,干吗打我?”
“所以你就可着我一人欺负?”
“你是我表兄,咱俩乃至亲,不会啊。”
公孙敬声心说这话怎么那么耳熟,就想问小表弟,小孩往帐中跑,公孙敬声福至心灵:“刘据!”
公孙贺嘭地一声放下碗,瞪着入口处:“太子名讳也是你能喊的?”
小孩在舅舅怀里偷乐。
公孙敬声隔空虚点点他,有能耐别出来。
随即他退出去,一脸同情地问韩子仁:“平日里很辛苦吧?”
“习惯也就习惯了。”
韩子仁笑着说。
公孙敬声心说,怪难习惯。
韩子仁:“殿下只跟亲近人闹。
来的路上遇到乡民,你不是看见了,殿下多有礼。”
公孙敬声早有察觉。
可一想小表弟才五岁,时常噎得他有口难言,就很气,气小孩会气人,也气他自个口拙。
“吃吗?”
公孙敬声吃过饭来的,虽然走了三十里,但累的是马不是他,还不至于得吃两个半炊饼。
韩子仁有幸吃过一回来自匈奴的羊,鲜嫩无膻味。
起初他认为厨子
厨艺高超,后来才知道匈奴的羊肉可以清水煮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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