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起的指尖并没有意想之中那么柔软,质感虽薄但存在感不低的茧层附着在指节关节处,像树枝枝桠处生长的疤。
与二传或拦网对手感与排球touch的在意不同,自由人的手相较起来或许总是略显粗糙的,触摸起来宛如河底沉积的砂砾。
孤爪研磨静静站着,头低下了点弧度,眼睛望着不知何时已牵上的手。
差不多大小的手掌微微施力,从指缝夹隙钻出的细长手指心情很好地晃了晃,手的主人就借着这牵起的手拉近两人间的距离。
灯笼柔和的光漫洒,流水一般柔缓绕过莹润如玉般的脸庞,一步距离内的人低低笑了声,笑的声音就从胸膛流淌出,他依旧咬着那奇怪的尾音,每一个字的落点都降临在意料之外的音节,
“哎呀我和前辈牵手成功啦。”
孤爪研磨没有说话,光影明灭间,他的瞳孔愈发深邃。
半晌,微沙的少年嗓音低低响起,
“场狩,要回去吗。”
被叫到名字,黑发少年盯着面前之人的唇瓣,思考良久,似乎才读懂这话的含义。
身侧牵起的手轻轻晃起弧度,他犹豫着,还是摇了摇头,咕叽了声“不回去”
。
但运转卡顿的大脑还存储着先前未实行的指令。
他微歪头,圆又亮的一双猫瞳着面前的孤爪研磨,果断一步迈出,
“我到前辈这边来喽”
“”
“研磨前辈怎么不说话”
像小动物般四处嗅嗅,黑发少年拖长声音。
没有回答,他复又抬起头默默盯着面色阴晴不定的布丁头了半晌。
右手一敲掌心,猫又场狩果断低下头,用发顶顶着面前不知为何总是沉默的前辈的肩膀,
“研磨前辈研磨前辈”
“”
孤爪研磨此刻着猫又场狩的行为,再怎么迟钝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余光扫过放在长椅下的易拉罐。
可尔必思萨沙,酒精含量仅为3的饮料。
酒精不耐啊。
竖立眼瞳扫过此刻以头顶着他肩膀的黑发少年,东一簇西一簇的乱糟糟黑发下,是泛起潮红的脸颊,说话间都带有些微的含混鼻音,小刷子一般拂过心脏。
孤爪研磨走神了会,很快又被与他的肩膀角力的猫又场狩唤回注意。
他无声了会,终于再度开口,
“你要做什么。”
经过几番角力,成功将自己弄得更加乱糟糟的猫又场狩抬起头,睁着圆溜溜的猫瞳盯着孤爪研磨了一会儿。
他悄悄凑近一点,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忽然就变得无比靠近,几乎连彼此的呼吸都能清晰感受。
黑发少年粉而薄的唇瓣靠近,吐息带着一股甜甜的饮可尔必思的味道,他抬起笑着的眼睛,放轻声音,
“研磨
前辈,低一点头,我告诉你”
最后几个音实在过轻,孤爪研磨没有听清。
眉头不着痕迹蹙起,他又了眼莫名十分开心的猫又场狩,顿了下,还是沉默着低头。
柔软的唇一张一合,极度靠近耳畔。
如同贴着耳朵说话般,黑发少年带着微微鼻音的嗓音一点一点响起,
“研磨前辈,你知道吗你是一块布丁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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