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几日,好容易捱到洪承畴回来了,许一龙便带着林海去海道衙门求见。
古代的官衙都是前堂后寝,前院是办公场所,后院便是堂官的住处,像捐官这种事自然是直奔后宅而去,俗称走后门。
许一龙给门房塞了个门包儿,把拜帖递了进去,随后便和林海一起在门外等着。
等了好半晌,洪承畴的亲信幕僚谢四新出来相迎。
许一龙趁机问道:“老夫子,洪道尊可知道晚生的来意?”
其实这谢四新年纪也没多大,不过明朝人以老为尊,称呼位高权重或德高望重之人往往都要冠以老字或翁字。
以至于时谚有云:“官无尊卑,皆称一老。
人无大小,皆曰一翁。”
譬如对京官最尊敬的称呼是老先生,对地方官最尊敬的称呼则是老公祖,无论京官外官均可一概称为老翁。
前代通称的大人二字反倒显得轻了,常常会惹得被称呼者不快。
这个谢四新不过四十岁上下,是徽州新安县人士,早年间在泉州的当铺中做朝奉,当时洪承畴还是泉州府学的一个穷秀才,经常靠典卖家当维持举业。
谢四新慧眼识珠,认定此子终非池中物,常与他一些方便。
后来洪承畴中了进士入朝为官,便把谢四新召入幕中,他那当铺兼放官吏债,对官场门道了如指掌,如今已成了洪承畴的头号心腹,平日负责和许一龙接洽的便是他。
不过捐官这事他还不敢专擅,必须要等洪承畴回来拿主意。
“知道,谢某方才已禀告过。”
谢四新说着转头对林海道,“这位便是林掌柜罢?”
上次许一龙来找他时,谢四新听说林海是濠镜海商,便让他下次记得把林海带来,说是洪承畴多半要见一见。
所以这回许一龙准备了两张拜帖,一张是他自己的,一张是林海的。
“在下林海,见过老夫子。”
林海弯腰打了个恭儿,却迟迟不见直起身子。
“林掌柜快请起,洪道尊请你们进去。”
谢四新上前搀扶,却感觉手上一沉,他知道必是银子,轻车熟路就纳入了宽大的袖中。
林海顺势便直起身来,就听那谢四新笑道:“林掌柜太客气了,以后还会常打交道,无需如此多礼。”
();() 林海知道这话暗含了洪承畴对捐官之事的态度,心中一块石头已经落地大半。
他跟着谢四新走进后宅,来到一处书房,只见书桌后的官帽椅上坐着一人,心道这便是狗汉奸洪承畴了。
来不及细看,林海迈着小碎步快速来到书桌前,正对这未来狗汉奸扑通一声跪下,大声道:“草民林海,叩见老公祖。”
接着,他一头磕到地上,心中暗骂这万恶的旧社会,老子跪的这都是四百年前的死人,只当是上坟了。
许一龙有功名在身,却只是弯腰长揖,朗声道:“晚生许一龙,拜见老公祖。”
“后宅相见,不必拘礼,两位请坐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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