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端上前一步,跪下请罪。
“是臣没有保护好皇后娘娘,罪该万死请陛下责罚臣一人,放过外面的兄弟。”
“你是该死。”
萧衍握着拳头说道。
他心中的恨意和怒意都无处发泄。
萧宏帮王端求情“她们的易容之术十分高超,据竹君所说,她也被扮作阿鱼和梅意的鹰卫给骗到了。
郎将虽有失察之责,但也是情有可原,望陛下准他将功补过。”
“起来。”
萧衍沉声道。
他知道现在不是问责的时候,而是要全力找回阿瑶。
“朕无事了,想一个人静静,你们都回去吧,明日拔营回宫。
皇后之事,不得对外透露,就说她生病了,需要静养。”
“是”
众人齐声应道,陆续退出了大帐。
萧衍重新躺下去,伸手摸了摸空荡荡的里侧。
他好像到她躺在那里,笑盈盈地叫“陛下”
,然后像只猫儿一样赖进他的怀里,蹭他的颈窝,亲他的下巴。
近来夜晚寒凉,她畏冷,所以要他抱着才能睡好。
萧衍痛苦地闭上眼睛,这种心被挖空的感觉,让他如同窒息般难受,生不如死。
从前他并不畏惧生死,可跟她在一起以后,他便畏惧死亡,害怕自己时日无多,害怕无法再陪伴她的身侧。
他如此需要她,只有她在旁,他的内心才能得到安宁。
否则他心里一直关着的那只野兽,就会跑出来。
但他不仅是她的男人,也是大梁的皇帝,他必须克制失去她的悲伤和焦虑,整个大梁还需要他来支撑。
“阿瑶,朕一定会找到你的”
萧衍摸了摸身侧,低声道,“你等我。”
连着几日,王乐瑶都昏昏沉沉的。
她能感觉到牛车有时停下来休息,那个劫持她的人会用很难吃的胡饼喂她。
那胡饼淡而无味,非常粗糙,根本难以下咽。
但她为了好好地活下去,还是努力地吃了一点。
此外,她没有办法沐浴,大多时候都在牛车上睡着。
虽然不动,也不出汗,但这种无法沐浴的感觉比未知的危险更加折磨她。
有一日,不知是车上的迷香淡了,还是她已经适应了这药效,终于能够清醒地爬起来,了车窗外头。
这是一条林间小路,树木非常高大葱郁,光线阴暗,只有几缕日光从缝隙间漏下来。
外面驾车的人听到动静,对她说“皇后再委屈两日,很快到达目的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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