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戏痴,这个瘦脸包公我还是第一次见,跟我脑子里的包公形象相差太远了,哪有鼻梁这么高的包公啊?怎么看都不像包公。”
秦守义也不认可傅星瀚的这个杰作。
“戏痴,知道的呢,你是在画包公呢,不知道的呢,还以为你在画非洲来的猴子呢!”
阿辉笑得直不起腰来。
傅星瀚无奈地叹了口气,看来大家都不认可他的这个包公脸谱,这是有史以来,他在化妆术方面最大的一次败笔。
“好了,大家别笑了,戏痴,我看其他两位也别试了,张飞也好,曹操也罢,那些大花脸都比较适合中国人那种四方脸,国字脸,他们仨的脸型都属于瘦长型的,而且五官太过立体,不适合画成京剧脸谱。”
“戏痴,你快给琼斯卸妆吧,这张脸看着太瘆人了。”
阿辉在一旁催促着。
琼斯在一旁也不停催促着傅星瀚:“pleasehelpmecleanmyface,willyou(请帮把我的脸弄干净,好吗?)”
傅星瀚耷拉着脸,扔给琼斯一块破毛巾,然后给琼斯重新打了一盆水:“你自己擦吧。”
琼斯耸了耸肩,然后把脸伸到脸盆里,用力揉搓自己的脸,洗了三盆水,才把脸上的油彩洗净,露出自己的真面目。
“好了,大家先散了吧。”
凌云鹏望了望那堆油彩,无奈地摇了摇头。
见这一好不容易想出来的妙招被否决了,大家不免有些灰心丧气。
“唉,看来这条路走不通了,还能想出其他什么辙吗?”
秦守义把头扭向凌云鹏,指望他能再出妙招。
“看来这事只能暂时搁浅了。”
凌云鹏耸了耸肩,他抬了抬手,想看时间,一看自己的手腕上那块劳力士手表不在,便问秦守义:“哪吒,现在几点了?”
秦守义连忙拿出凌云鹏的那块劳力士手表,看了看:“现在是下午四点。”
秦守义说完,把这块劳力士手表交还给了凌云鹏:“老大,给,完璧归赵。”
凌云鹏接过手表,戴在手上,这块表与他而言,意义非凡,这块劳力士手表是当年他父亲在莫斯科留学时,他的养父康钧儒赠与他生父彭若飞的临别礼物,表盖上用俄文刻了“愿相逢于中华崛起之时“的铭文,他父亲一直戴在手上,从不离身,直至最后被枪杀于淞沪警备司令部的牢房中,这块手表便成了父亲留下的遗物,当年凌云鹏要上战场前,康钧儒花了两倍的价钱修复好了这块手表,从此,这块手表一直伴随着他。
每次看到这块手表时,凌云鹏便会想起父亲儒雅的身影,以及对他的殷殷期望,似乎便能从中滋生出力量,激励他克服艰难险阻,勇往直前。
凌云鹏随即将那块龙形玉佩递给秦守义:“你大哥让我把它交还给你,说它能保你一生平安。”
秦守义接过玉佩,凝视了片刻,随即将玉佩戴在脖颈上,兄长对他的呵护让他倍感温暖。
“好了,我先给总部发个电报吧,把我们目前的情况告诉上峰,免得他们担心。
哪吒,那辆奔驰汽车在哪儿?”
“就停在前面的空地上。”
秦守义指了指破庙的后面。
凌云鹏便走了过去,奔驰车上已覆盖了一层芭蕉叶,这样可以避免被日军侦察机发现。
凌云鹏把芭蕉叶从车身上取下,然后从奔驰汽车的后备厢里取出那只小皮箱,走到破庙的一角,打开皮箱,取出电台,竖好天线,打开电台,调整好波段,戴上耳机,手指有节奏地按动电键,向总部发出呼号:妙玉呼叫总部,妙玉呼叫总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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