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也是个奸诈的,被老夫人赶出府去,不知怎么勾搭上大姑娘。
若叫老夫人知晓,又是个祸根。
杜若站在甄青殷身后,不动如山,少言寡语——来了朝雨阁,不用人提点,不自觉就无师自通了甄青殷的规矩:低调,老实,本分,安静,少做少说少看。
小殷氏掩唇偷笑。
她这大侄女时而呆憨,时而伶俐,每次呆憨伶俐得都恰到好处,跟她家老爷有的一比,只能说,真不愧是叔侄。
年初九,京城人家该走的亲戚走完了,一些店铺已开张营业。
甄青殷、甄圆圆和小殷氏三人,登上马车,前往晁国公府。
马车一驶出甄家的大门,消息便飞向东宫。
太子搁下狼毫笔,起身出门。
刚踏出门槛,他倏然回头问:“冯有喜,孤这身如何?”
冯有喜抱着红色大氅,微微一愣,殿下什么时候注意起衣着?
脑子一转,他笑着上前:“殿下这身月白锦袍,衬得您风度翩翩,清贵端雅,颇有古君子之风。”
太子看了看他,不敢相信一个太监的眼光。
太监也是男人,男人看男人的眼光,和女人看男人的眼光是不一样的,虽未曾经过情爱,但这点他还是知道的。
他转身回了暖阁旁边的隔间,这里是他日常办公、偶尔休憩所用,里面常备十来套正服和常服。
太子挑挑拣拣,往日总嫌弃绣房过于铺张,今儿头一回觉得自己的衣服不够穿。
最终,他挑了一套绀青色金线绣云纹的蜀锦长袍,腰束墨玉带。
冯有喜为他扣上腰带暗扣时,不禁暗赞,殿下好身材,腰是腰,臀是臀,肩膀宽阔,比起同岁的少年少了几分单薄纤弱,多了几分渊渟岳峙的挺拔,绀青色的袍子衬得他的脸如玉雪白。
不止小娘子们喜爱太子,连他一个太监见了,也觉着可靠安稳。
冯有喜正要把那件红色大氅为太子披上,太子拨开他的手,指了指柜子:“那件。”
黑色大氅系上,太子越显清冷贵气,不可近亵。
他一路走出,宫女们的心怦怦直跳。
今天的太子殿下和平常不太一样,冷如谪仙,却……却更让人产生破坏欲,更想把他拉下神坛了。
晁国公府位于安庆坊的中段。
东宫的侍卫奔马开道,太子的马车行得快,紧赶慢赶,到达时,恰恰与甄家的马车在安庆坊的两头相对而望。
甄青殷听到鸣锣声,撩开车帘,一眼看到东宫的侍卫统领王临渊骑马行在最前方开道,紧接着是那招摇过市的金龙华盖,以及那明显比官家马车宽一圈的车厢。
横行霸道,存在感强烈得让人想忽视都不行。
甄青殷心提起来,不敢相信自己这么倒霉。
细细数,一、二、三、四。
金龙四只爪。
东宫专属。
她倒宁愿是五爪金龙,也好过撞见太子。
系统发出土拨鼠尖叫:【啊啊啊!
宿主,什么缘什么分,你和男主又相遇了!
哈哈哈,我就说吧,你俩是命定的缘分,逃也逃不掉!
】
甄青殷心塞,攥紧了帕子。
其实,从前她和太子碰面的次数也不少,只那时太子根本没有注意到毫不起眼的她,只要她不自报身份朝上凑,两人完全可以达到相见不相识的状态。
一切从生辰宴上,太子抢她的残酒喝,开始变了。
她有股喊车夫调转马头的冲动,不知为什么,总有种不妙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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