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全是屏蔽词。
甄青殷战战兢兢上前,挥手再给她一个巴掌,扇完后,立刻回到殷如珠身后躲着,眼眶红红像受惊的小白兔,色厉内荏却软软糯糯道:“姨娘如此羞辱我母亲,泥人也有三分火性,我确实装不下去了。”
张姨娘嘴角破了,疯癫大笑:“谁让她肚子不争气,生不出儿子,遭男人厌恶,遭老太太厌弃。
我就骂她,羞辱她,怎么着?你不是清高吗?要么继续清高,闭嘴,忍着,要么你也骂我啊!
我就要骂她,骂死她个不要脸的,谁让她敢碰我的儿子!”
这话,做儿女的,哪个听了能忍下这口气?
甄青殷毫不犹豫,再扇她一个耳光,摇了摇头,语气柔和:“我是想过把姨娘骂我母亲的话,全都骂一遍回去。
可最终只是想想。
姨娘是吃屎长大的,我怎么着也不能学姨娘啊。
姨娘那些话,我听着都觉得污秽了耳朵,实难想象,怎么从嘴里说出去。
唉,怪我不争气,学不来姨娘的没教养,没辙,只能学学姨母,多动动手罢了。
姨娘别沮丧,我学不来,青云弟弟学得可溜了,深得你的真传,姨娘后继有人,我真替姨娘高兴。”
张姨娘气得嗷嗷叫。
她知道自己的德性,不是个好东西,尤其是嘴巴太臭太毒,一发火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嘴,但她绝不希望她的儿子如她一般“没教养”
。
她希望她的儿子长成“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中的谦谦君子。
拼尽手段,钻进高门大户来当妾,为的什么?不就是想让后代有更好的教养,更优渥的生活,成为她一辈子无法企及的清贵士族吗?
可这一切幻想和美梦,在听见儿子和她一起谩骂甄青殷母女时,都破碎了。
越是意识到甄青云像她,她越是恼羞成怒,越是谩骂得更恶毒。
甄青殷不理会张姨娘的高声谩骂,躲到殷如珠的身后,扯扯殷如珠的袖子,小声哽咽:“姨母,我骂不过张姨娘,你可以打他们了。”
殷如珠勾勾她的鼻子,怒气消下去大半,笑道:“小机灵鬼,我嘴皮子要是有你一半利索,就不会只动手了。”
她听得正舒坦呢。
张姨娘那些话,她也骂不出,只能叫人狂扇她耳光。
青殷就是她的嘴替啊,瞧瞧,不带脏字地骂人,既没脏了自己的嘴,还听爽了。
笑了一声,她的眼神倏地转为凌厉,冷冷道,“给我打!
打到他们骂不出声为止!”
四个仆妇早准备好了,如狼似虎,两人一组,手执木板,一左一右开弓,抽张姨娘母子的耳光。
张姨娘和甄青云格外顽强,不畏强权,哪怕只能被动地跪着挨耳光,嘴巴也不肯停歇。
一些甄青殷听了十几年,耳熟能详的污言秽语,从他们嘴里不停地往外蹦。
殷如珠的火气又上来了,忿然道:“这母子俩的嘴,真该缝起来!”
她这辈子就没见过嘴巴这么脏的浑人,怎么偏叫妹妹给遇上了,还一遇,遇见俩。
难怪妹妹当年气得上吊。
但凡学两句,骂回去,也不至于被逼到关门清修的地步。
张姨娘和甄青云,脸和嘴巴被抽肿了,两人才渐渐止住骂声。
殷如珠动了真怒,没叫停,直到他俩晕过去,她才挥手喊停。
到此时,老夫人才匆匆赶来。
张姨娘和甄青云踹门骂大殷氏时,老夫人装聋作哑。
张姨娘和甄青云挨打时,老夫人跑得比兔子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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