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承运冷冷注视着对方,却从那清澈的眸底到了寒意和忽明忽暗的杀意
她,就是司南
这时,一双双眼睛落到司承运身上,所有人都在,他到底是跪,还是不跪。
男子汉大丈夫,上跪真龙天子,下跪父母至亲,可段凝不过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
若不跪,他便言而无信,没有担当的官员,说出去人人都要戳脊梁骨。
跪,还是不跪
司承运额头上冷汗直冒,喘着粗气,他盯着司南,司南也静静凝视着他,没有半分退让。
随着双方僵持,周围的议论声越来越重,司承运最近本来犯的事就多,在百姓中的风评也跟着下降,显然现在跪下还能保住他敢作敢当,是能屈能伸的父母官的美名。
可是他堂堂七尺男儿,要怎么给一个臭丫头下跪
何况,那还是他女儿
“相爷”
站在一旁的庄水琴开口,似下定了某种决心,艰难道“跪吧”
最后一道心理防线崩塌,司承运再也撑不住,大喊出声“好”
“我跪”
“砰”
地一声闷响,他双膝一弯,跪到了地上,艰难出声“本相无意侮辱段姑娘名誉,还请姑娘原谅”
“丞相大人。”
段凝缓步走下台阶,来到司承运面前,一手搭上对方,做的是扶对方起来的动作,实则却是往下按。
“司承运。”
两人靠得极近,司南冷冷出声,用的也是她本来的真声。
她死死咬着牙,着眼前的男人,一字一顿道“你见我,可曾想起那被自己害手的正室夫人”
听到司南的话,司承运脸色变得极为难,一双手疼的要断了一般。
确实,正如司南所说,他向司南下跪,就有种向纳兰舒然忏悔的错觉,他不愿面对,也不想面对自己当年的不堪。
可司南偏要让他清,他曾经是多么阴险、狡诈、丧尽天良的小人
司南深呼吸一口气,再抬头时已变成了原来的模样,旁人不出半点异常,她神色平静的着司承运,淡淡道“地上凉,让丞相跪出病来,就是臣女的错了,起来吧。”
说完,她也不管其他,径直起身往回走。
司南抬头望向天空,天空碧蓝如洗,有苍鹰盘旋而过。
娘。
司南想,早晚有一日,她要让所有犯下错的人,提头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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