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还活着。”
晏容时舀了舀乳白色的鱼汤,“好鲜。”
喝几口汤,他闲聊间提起:“下午查案时意外查出个情况。
官道上倒的那颗树,并非自然断裂,原来是被人刻意砍倒的。”
“……啥?!”
就在应家人边吃边
痛骂砍树挡道的人太缺德的数落声里,外头天色入了夜。
邸店门外匆匆小跑进来一位殿前司的传信禁军。
“吴都虞候命卑职传话给晏少卿。
此处往西南十一里,寻获三名嫌犯身影,正在趁夜展开抓捕。
晏少卿此处当心。
()”
晏容时道:传我的话给吴都虞候,邸店这处一切安好。
叫他按原定筹划行事。
⒍()_[(()”
眼看着时辰渐晚,他起身送应家三口回一楼客房。
应小满作为人证,又单独住回“甲一十六号房”
,义母带着阿织住在隔壁的甲一十七号。
“伯母放心休息。”
晏容时沉着站在门边:“今晚我陪小满,不会出事的。”
义母一步三回头地进了自己客房。
应小满叫来一壶热茶,两盘点心,关上房门。
晏容时细细地查验墙壁地面,确定没有任何偷窥途径,把桌上油灯拨亮。
“老仆给你的两卷旧书,拿出来看一看。”
应小满便打开墙角箱笼,翻开衣物,从最底下掏出两卷破旧书卷,放在灯下摊开。
“雨棚子里漏水,沾湿了边角。
这两卷书瞧着有年头了,盛老爹很郑重地给我,只怕贵得很。
你看看能不能晾干。”
说起“盛老爹”
,她又有点揪心。
“禁军为什么要画像找他?一把年纪的老人家了,还能犯什么事。”
晏容时想起河童巷厢房里被徒手捏断颈骨、死不瞑目的尸体。
“这位盛老爹,可不是寻常老人家。”
他随手拉开第一份书卷,边看边劝应小满:
“虽说是你义父旧友,似乎残留几分旧情谊,谁知下一刻会不会翻脸无情。
你当心些为好,半夜轻易跟人出去的事,以后不要做……”
陈旧泛黄的书卷开头记载几行模糊文字,外加一副绘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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