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主教是应该在今天早上就派人神不知鬼不觉的送阮姝娅回到公爵府的,然而她自己仿若主人一般睡到了自然醒,屋子里有郁翡和那个不知名神祇的双重庇护,导致没有任何一人能够吵醒她。
现在看来,大概是公爵府以为她被绑.架掳走,打上门救人来了吧。
不过,古神教受难遭罪和她有什么关系吗?
阮姝娅一点都没感觉到半分的负罪感,她当这个圣女自然只会共享古神教给予她的便利,是不可能与他们同甘苦,共患难的。
阮姝娅与他们没有半分共情,既不信仰那个不知道哪来的邪.神,也不认同他们的教义,更不在意他们的生死与筹谋的阴谋伟业。
“你们还想要我自己走过去吗,麻烦又危险,刀枪又不长眼,万一谁不小心划伤了我怎么办。”
阮姝娅理所当然的说道,“你们去告诉祁珂我在这里,让他来接我。”
灰袍教徒忍不住仰起头,看向那位破坏了召唤仪式,并反过来汲取了他们体内古神赐予的圣力的女子,实在无法接受神所认定的圣女,会是这样一个……任性到显得愚蠢的娇小姐。
可当他升起这般冒犯的想法时,却突然后颈一凉。
四周无处不在的神祇雕像似乎一瞬间将视线对准了他,阴冷而威慑的压力令他的腰愈弯愈低,恐惧摄住了他的心神,令他的大脑一阵空白,仿佛整个人的心绪都被禁锢在了某个空间之中,一秒的流逝延长了百倍。
终于,他停滞的心脏重新跳动,而他此时已经额角渗满冷汗,再也无法升起任何一丝不恭敬的想法。
是神,是无处不在无所不能的神。
眼前之人是神钟爱的圣女,绝无令人轻视疑虑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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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珂无法形容当他走出甜品店后却没有看见阮姝娅的心情。
彼时他的手中拿着好几个颜色不同的冰淇淋,因为猜到女孩子可能会想要多尝一些口味,于是等的时间微微长了些,被她调.教的学会考虑周到。
可本该等在那里的女子不见踪影,只剩下原地停留的一把遮阳伞。
他的手脚冰冷,冰淇淋被日光晒化,黏腻的流淌在他的手背上,犹如冷下来的血液。
无数副画面在同一时间塞到他的大脑之中,像是堆积在一起的刀片,令祁珂的面容一瞬间失去了血色。
在那些几乎如同他亲自经历过的轮回中,祁珂不知道自己曾经多少次看见阮姝娅在自己的面前死去。
恐慌攥住了他的心脏,令他失去了所有的分寸,脱力的半跪在地面上,肩背痉挛的震颤。
祁珂一夜没有睡,自责、害怕、惊慌充斥了他的整个身体,似乎每当他自以为他做的足够好后,都会在某一瞬间意识到他的愚蠢与失职。
他一刻不敢停歇的彻夜搜查着阮姝娅的下落,青色的胡茬在下颌冒出,脸色像是一具陈年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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