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问”
奥赖恩忽然爆发了,“你不知道怎么回事吗我们年轻的时候没遭受过吗还能是谁干的你心里比谁都清楚雷古勒斯拿到标记,你还很高兴,是不是现在你见了,这就是你高兴的代价”
沃尔布加一愣,继而泪流满面,再也说不出话来。
阿波罗尼娅刚来就撞上人家夫妻吵架,尴尬得无以复加。
正琢磨着悄悄退走,克利切却回来了,一头将她拱了进去。
“阿波罗尼娅小姐给的缓和剂新鲜的缓和剂药效最好的缓和剂”
克利切语无伦次地捧着个吸管杯,递到雷古勒斯唇边。
沃尔布加擦擦眼泪,转移话题道“这个怪模怪样的杯子是什么”
还不等阿波罗尼娅回答,奥赖恩就马上说“我挺好的,雷古勒斯这样子是没办法坐起来大口喝药的。”
一句话说得沃尔布加又开始抽泣,雷古勒斯急得直给她使眼色,阿波罗尼娅没辙,只好说“黑魔王想借克利切帮他收拾一下房子。”
布莱克夫妇双双一愣,雷古勒斯费力地清了清嗓子,指了指克利切,又指指阿波罗尼娅。
克利切只好离开了床前,非常不情愿地走过来,笨拙地行了个礼“克利切听您吩咐,小姐。”
“你把三楼最东头的那个套间收拾出来就可以了。”
阿波罗尼娅吩咐道,“别忘了告诉那个要住进去的人,就说那曾经是我的卧室,他会明白的。”
克利切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再一次消失了。
布莱克夫妇着都冷静不少,沃尔布加心疼地摸着儿子的头发,反倒是奥赖恩问“黑魔王不会无缘无故地惩罚你们,雷古勒斯做错了什么”
“等他痊愈了,要是他自己想说,您再问他不是更好吗”
阿波罗尼娅和雷古勒斯对了个眼神,不由苦笑。
奥赖恩还想说什么,沃尔布加却阻拦道“让孩子们待一会儿吧,我他们有话要说,是不是”
雷古勒斯迫不及待地点点头,沃尔布加被他逗笑了,难过地吻了吻他的脸,起身要走,却忽然想起一件事来“那黑魔王有没有失望他是不是以后就不再眷顾布莱克了”
“不会的”
奥赖恩大声道,满面嘲讽,“他才不舍得呢”
说完,也不等妻子,率先怒气冲冲地奔出房间去,沃尔布加不放心地了他俩一眼,也步履匆匆地追在后面。
阿波罗尼娅抽出魔杖,向着雷古勒斯画了个圆“有没有好受一点”
“你怎么早不用”
雷古勒斯试着清了清嗓子,脸色好多了,“再晚点儿我就痊愈了。”
“傲罗内部用的,不是标准咒语,我怎么敢当着你爸爸妈妈的面用啊”
阿波罗尼娅挤到床沿上去,“手拿开,不然坐你手了”
“我也不像是拉丁语系的魔法。”
雷古勒斯若无其事地望着天花板,“不是自创的吧,哪里来的”
“好像是邓布利多从南美洲原生巫术里总结改良的1。”
阿波罗尼娅心不在焉地挠着左臂上一圈渐次褪去的红痕,“拾人牙慧,哪里是好张扬出来的”
二人一时无言。
阿波罗尼娅开窗通气,缓和剂的气味和她袖子上干涸凝结的血腥味混合在一起,着实算不上好闻。
“你不是有选择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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