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不难也不繁琐,但它就在伍尔学长的眼皮子底下。
如果哪天伍尔心血来潮跑去一他会立刻开始更多恶作剧的。”
现在轮到邓布利多解码了,几乎是一瞬间汤姆马沃罗里德尔出身伦敦伍氏oos孤儿院。
“为什么是最后一个哪怕算上我聘请专业团队搞掉的那一个,也应该还有两个。”
邓布利多眨了眨眼。
“因为还没开始呀”
阿波罗尼娅笑起来,开始喝她那冰凉的咖啡,“虽然还没开始,但他坚持要做七个。”
七个魂器还是七片灵魂,她又没明说。
邓布利多呢喃着“七”
这个单词“幸运数字”
“显然,他甚至就此问题专门咨询了一下俱乐部的主持人。”
阿波罗尼娅苦笑起来,“如果我们可敬的引荐人当时就说,不,托马斯5,我觉得3这个数字更适合你,事情又会有多么大的不同啊”
邓布利多的瞳孔缩成针尖一样大,死死地盯着她“那么说,他在学校里就已经开始怪不得,怪不得我们药剂学教授一直不懈地表达想要退休的愿望。”
“事实上伍尔学长一直以为知道这件事的只有他们两个人,只要”
阿波罗尼娅比了个隐晦的手势,“就会变成永远的秘密。”
“难道董事会里的那几位都不知道底细”
邓布利多望向窗外,目光扫过对面不知道哪一户,“来小诺瓦先生对于恶作剧的兴趣与理解远超他的兄长,你也不赖,我亲的克洛伊。”
“家学渊源。”
阿波罗尼娅笑得谦虚又讨厌,“为母校做一些贡献是我应尽的责任与义务。”
话题似乎告一段落了,二人不约而同地开始喝咖啡,邻座一位报纸的棕发老人却笑呵呵地了过来。
阿波罗尼娅将手伸进风衣内袋这个年纪、阶层、性别的英国人不可能这么热情。
“不听话的学生可真是令人头疼啊,先生听起来这些调皮鬼为你的学校造成了不小的麻烦”
麻瓜老人叠着手里的报纸,将报纸抖落得“哗哗”
作响,“真是抱歉,我不是故意要偷听你们的谈话,但是这些话简直是不受控地钻进我的耳朵我也是从事教育行业的。”
美式口音,警报解除。
“当然,当然。”
邓布利多一副富有智慧的教育家派头,满脸无奈又自豪的欣慰表情,“都是聪明的孩子,可惜从来不把这股聪明劲儿用对地方为了应付他们的毕业礼物,我差点抽干了一片湖呢”
麻瓜老人不由咋舌,当下兴致勃勃地和邓布利多攀谈起来。
阿波罗尼娅微微欠了欠身告辞,将喝完的杯盏还给柜台,这才推门往停车场走去。
她特意绕了一点路,从值班室背后抵达。
后窗下有一摊呕吐物,劣质威士忌,闻着还是新鲜的白日酗酒。
阿波罗尼娅翘起脚尖,用高跟鞋的细跟作为支点,转了半个圈下一秒她出现在宾利欧陆的驾驶室里,再下一秒她呼吸几乎凝滞。
停车场的正中央大剌剌地停着西里斯布莱克那辆飞天摩托,他本人斜斜倚着后座,正在抽烟。
挎斗里坐着一个小个子黄发男人,有点虚胖,一双眼睛水汪汪的,上去诚恳又可怜,正扳着车座、努力抻头和西里斯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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