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这里也有头发丝。”
周予安取下泥台上的头发交给沈崇明,经过对比,这不是同一人的头发。
前者发质较硬,发上有泥垢,油垢,起码有大半个月没洗。
后者发质较软,发色较黑,上面留有一丝桂花油的气息。
桂花油是女子常用的护发油,周予安也用,只不过不是在店里买的,而是她自己做的。
不出意外,黏在泥台上的这根应该属于韩湘,她与死者在城隍庙中发生过纠缠。
四目相对,沈崇明对着周予安点了点头。
周予安起身,对着乱成一团的人群道:“韩姑娘是倒在这边的!”
见众人齐齐朝她看来,扬着声音道:“凶手先是将她摁在这里意图不轨,韩姑娘拼死挣扎,撕破了城隍爷的衣裳。”
“这凶手真不是廖公子啊!”
围观者中有人发言:“谁不知道韩湘喜欢廖公子,这最初就是韩湘追得廖公子,就连私奔这事儿也是韩湘自个儿提的。
倘若与她私会之人是廖公子,二人必不会因为这事儿争执。”
“我若是韩湘,必不会挣扎。”
旁边那人嬉笑道:“韩湘不就想嫁给廖公子吗?私奔是嫁,生米做成熟饭也是嫁。
左右都是廖公子的人,怎会在这城隍庙里挣扎?我也相信廖公子是无辜的,韩夫人,您就别在为难人家了。”
“我家湘儿不是那样的人。”
韩夫人脸色煞白,又听众人议论自己的女儿,不由得全身发抖:“是廖文斌,是他哄骗了我家湘儿。”
“韩夫人,我与韩湘是两情相悦。”
廖文斌被韩夫人打得脸上青一块儿,紫一块儿,却依旧跪的直直的,不管韩夫人如何说他,他都没有丝毫恼怒,更没有丝毫怨言。
看得出,他是韩湘是真心的,连带着对韩湘的母亲也十分恭敬。
廖文斌朝着廖夫人拜了一下,随后面向众人道:“我与韩湘虽有私定终身之举,日常相处却是恪守规矩,不曾有丝毫逾越。
韩湘是清清白白的姑娘,请诸位莫要用那些污糟的言语欺辱她。
即便没有婚约,她也是我廖文斌想要相守之人,我这双耳朵里,听不得别人说她。”
“廖公子,我们可是在为你说话。”
“不需要!”
廖文斌挺直脊背:“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韩湘是清白的,廖文斌是无辜的,至于凶手,我相信里正以及这位热心肠的姑娘一定能将他找出来。”
“廖公子说的不错,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周予安拍了下手:“韩湘姑娘在哪儿?我想为她验尸。”
“验尸?你是何人?”
韩夫人看向周予安:“你想让我家湘儿死都不能安生吗?”
“韩夫人不想为女儿伸冤吗?”
周予安打量着韩夫人,“不想让那凶手为韩姑娘偿命吗?”
“凶手就是廖文斌!”
韩夫人指着廖文斌:“你们是一伙的!
我家湘儿就是被你们给害死的!”
“证据呢?没有证据就说我们跟廖公子是一伙的,韩夫人究竟是想为女伸冤,还是不想为女伸冤?”
周予安走到韩夫人跟前,握住她的手:“我叫周予安,他叫沈崇明,你们不必知道我们是谁,你们只需要知道,他是连青阳县令都害怕的人!”
周予安指着沈崇明:“现在,我们可以去看韩姑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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