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赤着上半身,白皙的肌肤上错落着一些陈年旧伤,平添几分男人味儿。
人鱼线在水里若隐若现,引人遐想连篇。
她拿起帕子认命的在那宽阔的背脊上擦拭,君北承身材高大,其实略微偏瘦,全都是张力十足的肌肉,一点也不油腻粗犷。
忽地,大手一把抓住了她细白的手腕,轻轻一带就把她拽到了池水里。
水花四起,迷了她的双眼,细腰被男人的大手揽过,她撞上了那结实的胸膛,头发凌乱的贴着脸颊,狼狈至极。
君北辰搂着怀里香软娇小的身子,轻声警告:“不管你是谁的人,带着什么目的和秘密,我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无所隐瞒,我便既往不咎。”
没有自称‘本王’,而是‘我’。
沈昭宁急促的喘息着,是因为害怕和紧张。
她能信吗?万一说出来他说反悔就反悔,吃干抹净再杀掉,她找谁说理去?
五年前的那晚,只要她一口否认,那就死无对证,肯定不会是这件事暴露,不然君北承也不会是这个反应。
她扬起小脸,倔强的埋怨:“王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是你强行带我来京都的,我只想在小镇上当个自由自在的捞尸人,兼职仵作的活计,养活儿子,王爷大可以放我离开。”
君北承冷嗤一声,转身将她推向池子边缘,身子折成极度屈辱的姿势,撕碎了轻薄的裙摆。
他在生气,心里莫名的火大。
明明都给了她机会,这女人怎么不识好歹?
池水沉浮激荡,君北辰靠在她的耳畔,辗转轻咬:“上次在浴池里,你想杀了我,还说不是受人指使?这机会你若不要,我那便要你的命!”
沈昭宁吓得浑身紧绷,惹来身后男人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
当时她确实是想淹死他来着,但不是受人指使,只是单纯的出于自保,害怕暴露女儿身而已。
那不是没杀吗?
这狗男人一边说杀她,一边拍拍她的身子,嘴里说着不入流的话:“别那么紧,给你一晚上的时间考虑,不急。”
考虑什么?她本来就不是自愿靠近他的,巴不得离远点!
君北承之所以认定她是受人指使的细作,无非就是她画出叛贼画像那件事无法解释清楚。
这件事她确实解释不了,只恨自己当时大意。
五年前那件事也绝对不可能自爆出来,所以她选择跑路!
沈昭宁瘦弱洁白的胳膊扒着池子的边缘,粉红的指尖几乎抠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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