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他确实不认识,但那被泡在瓶子里的鹿鞭,他可是认的清清楚楚。
母妃送这个过来是什么意思?
他侧头观察了一下陆茗儿,就见她那抹得意的神色还没来得及掩饰。
这个臭丫头
彭掌事自然感受到了房里不同寻常的诡异氛围,只想把东西扔在这转身就跑,但他若是跑了,日后这日子看来也就不用过了。
斟酌了遣词用句,许久后他才躬身行礼:
“王爷太妃娘娘怕您公务缠身,伤了身子,便命奴才送了这些补身的药。
娘娘宫中还有事务,奴才奴才就先告退了。”
他说完一副慷慨就义的感觉,待又行了一礼后,他便开始后退,想早点离开这是非之地。
谁知道他家王爷一会儿会不会因为这个迁怒他,毕竟王妃通药理,这些个东西除了壮阳,好像也没别的用。
好不容易他在萧长钰满是寒意的目光中退到了房门处,就听清冷声音响了起来:
“彭掌事,这东西本王收下了,告诉母妃本王无事,顺便去趟东厂,领五个板子,本王记得前阵子,你不小心打碎了本王的雀鸟图杯子。”
雀鸟图陆茗儿强忍着笑意,却有些同情的看向了彭掌事,他这可是无辜受了拖累。
“王爷,一个杯子而已,罚一个月银钱便是了,五个板子也挺疼的呢!”
萧长钰冷哼一声,这时候想做好人了?随即看向了陆茗儿:
“那便依着王妃的意思,只是王妃替人要了恩典”
陆茗儿抽了抽唇角,缓缓就笑了:“到底是王爷大度,不忍苛待下人,再说了这鹿鞭酒专补肾气,王爷用着也是有好处的。”
补肾气萧长钰听完脸色明显黑了许多,这个臭丫头
“行了,既然王妃都开口了,就这么办吧!
彭掌事你先退下吧。”
彭掌事如临大赦赶紧应下,转身就跑了个无影无踪。
房内一瞬安静了下来,陆茗儿似乎感受到了一阵的威压,赶紧躬身便也要落跑。
“过来!”
他略冷的嗓音响起,完全听不出什么情绪,陆茗儿一抖,不知为何,她就想起了初次和顾澈在马车里的时候了。
到底萧长钰权利遮天,陆茗儿也只敢变相恶心恶心他,不过反正他也不知道这不举是她动的手脚。
摆上一副笑脸,陆茗儿到了他跟前,还没蹲下身,就被他拽着坐在了他的腿上。
“王妃,既然这鹿鞭酒这般好,那本王便喝些到时也好”
他说着,手就抚上了她腰肢,其实本想是逗逗她,都敢给他下药了,应该让他长个记性才行,只是这娇软在怀,他突然就不想松手了。
鼻息间满满都是陆茗儿独有的草药香气,他腹部一团灼烧了起来。
陆茗儿坐在他腿上自是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待感觉被什么硬物硌到,她心里一颤,这家伙若是喝了,会疯的。
“王爷,这鹿鞭酒委实不适合您,我给您拿些清茶去去火吧!”
她说着就要跳下去,不想那腰间的长臂却收紧了,陆茗儿并不矮,但在萧长钰怀里还是如奶猫般的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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