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这沈国公先是故意让人带你走偏门,而后又挑着日子不在府上,这不就明摆着给我们些颜色瞧瞧吗?”
知秋一股脑的将包袱放在桌上,生气的拍着胸脯。
沈归君好像并不是很在意,饶有趣味的玩弄着桌上的茶杯,青葱似的玉指翻转于茶盏间,窗外夕阳的尽数透过窗打在桌上。
沈归君就像披上了一件金色禅衣,耀眼动人。
窗外又有燕子在啼春,惹得房内春意盎然。
“给我们?”
沈归君放下茶杯,撑着下巴微眯着眼,眼神薄凉:“没有我们哪有他这位国公老爷呀!”
而后淡淡嗤笑一声,“这可比驸马爷来的好听。”
沈段邺,国公老爷的日子你可过的舒服?
十九年前,沈段邺只不过是一个穷学生,而后高中了状元,但是奈何他身份低微,出身寒门,又没有贵人相助,所以京中许多名门贵族、朝中一些要臣都不是很注重他。
但是他样貌出众,玉树临风,引的京中无数贵族小姐为之倾倒,其中就有沈归君的母亲平喜公主,平喜公主是镇国将军慕远和长公主所生之女,备受宠爱,而沈段邺求婚于慕家,便赘于慕家为驸马,并保证一生只娶平喜公主一人。
两年后,平喜公主诞下沈归君。
但是平喜公主自小体弱,生下沈归君后身子骨就更弱了,便久居于宅院之中。
同年,沈段邺抬柳相之女柳琴聂为平妻,柳琴聂本来已经有一女名为柳桑桑,大沈归君四岁。
平喜公主受不了此番打击,从而一病不起,跟随镇国将军久居塞外。
而十年后,新帝登基,柳桑桑嫁入皇室并为后位。
至此,沈段邺为国丈,赐了国公爵位。
而名满京城的平喜公主也再没有了消息。
只有沈家人知道,四年前平喜公主曾回到沈家,后再从沈家回到扬州慕家时,便病危,不过几日就病逝了。
因此,平喜公主之死成为一个谜。
“知秋,明日我们要出去一趟,今夜先暂时在这儿安顿下来,你去把我那件黛色的玉衣拿来,再拿只凤尾钗来。”
沈归君走到铜镜前摸了摸自己略显苍白的脸蛋,冷声低喃了句:“别让我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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