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活着真没劲!”
一个愁眉苦脸之人在灯笼旁边怔看桥下落花流水,听到后面有一提灯逡巡的同伴叹息,他转头而望,似乎看见我从树后探头探脑,他拿起灯正要照觑过来,忽有脚步声响近,一人冷笑道,“为什么不去死?”
周围纷有按刀之人涌过来惕戒,其中一人抬着灯笼说道:“大丈夫当死得其所。
这里不是寻死的地方,想死找别处死去!”
“容保大人已经离开,”
树后转出一人,头缠白巾,握刀趋近,大声说道,“一个个都走了,纷纷不战而逃,这仗不打了?”
“怎么打?”
抬着灯笼之人叹道,“如今我们反倒成为‘朝敌’,时势变了。
不奉旨就是叛逆,要奉旨就解下兵刃,跪迎王师。
你不服就追随容保大人去会津,或者跟土方岁三一起沦为流寇,看法兰西人肯不肯去虾夷那边帮他们顽抗到底,‘新选组’完了,这里不欢迎你们。
别以为我认不出你这伙人的服色,‘无血开城’已成定局。
你们若还要打仗就去别的地方打!”
“我要见将军。”
头缠白巾之人握刀说道,“二百余年天下不能说让就让。
这样拱手退让,我不服气!”
“谁的天下呀?”
我忍不住在树丛里转头惑问,“这里是哪儿?咱们为什么突然来到这儿,你不觉得莫名其妙么?”
“反正不是你的天下,”
抬着灯笼之人示意手下上前围阻,随即叹道,“将军也不再是将军,他已奉还此职,但求一家祖业得以保住。
大人不会见你,他正在里面玩番邦新兴的照相之物,以及神奇的影画机。
你别打扰他兴致,走开!
念在你们一腔热血,我不忍相瞒,更不想留难你。
所谓‘尊王攘夷’是假的,那只是口号。
不论萨摩、长州还是我们这边或者朝廷那里,发生的一切都是权力游戏!”
面前的一切都眼熟,服饰、房屋式样也并不陌生。
时间仿佛在这里不存在,许多东西并没有太大变化。
或许这正是问题所在,因为小珠子告诉我,此时已是二百多年后。
小珠子细声细气的说:“距你身后已有二百多年,一切还是这么眼熟,对吧?”
“看来真没多少变化的样子,”
我不免困惑道,“可我们为什么会突然来到这儿?”
“我也不清楚,”
小珠子转了转,说道,“想是你手臂上那东西所为,把我也兜进来了。
刚才你做了什么没有?”
“应该没有吧?我只是起得急了,又撞了一下脑袋,然后就……”
我抚头愣望道,“你怎么知道这里是二百多年后呢?”
“一听土方岁三这个名字,谁不知道?”
小珠子催促道,“况且又提‘新选组’和无血开城,时势就更清楚了。
先别忙说话,赶快把你换下来的那身不搭调的行头和瓶瓶罐罐包起来,趁别人不注意,悄悄扔进水里。”
“友三话岁寒,”
我把东西往水里丢的时候,不由想起承芳当年和他师傅吟咏的诗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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