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工具只需要这把梅雪庵特制的剃度刀,到了我庵里你要就拿去刮别处之毛。
不过你胳肢窝没毛,这也是很奇怪。
我就经常刮腋窝,越刮越多,转眼就很茂盛……”
我不安的问道:“你是不是已经偷看过我身体了?”
梅雪居士神情庄严的说道:“哪的事?我只是拿着这把梅雪庵特制的剃度刀给你剃头,看刮脑袋上的毛发刮得很麻利,意犹未尽,就顺便找找看还有什么可刮的……其实我很专业,你不要想歪了!”
小笠垂着头在旁淌流血汗,这时突道:“不要跟他走,这老和尚很邪门!
刚才我看见他偷偷摸摸刮你脚毛……”
我不禁纳闷道:“我脚上有毛可刮吗?”
梅雪居士先甩小笠一耳光,才啧一声道:“没有,你不要听他胡说。
今儿我收男徒、女徒各一,你俩要好好相处。
最重要是,不要勾脚一起来跟我作对。”
说到这处,只见门外冒出个小和尚,光着脑壳儿探头探脑说:“各一?那我算什么?”
“噢,不好意思漏掉了你!”
梅雪居士探出大手,跟拎鸡似的拎他过来,放到我身旁,笑觑道:“这是你师弟有乐。”
我看到有乐也成了光头,不由一怔,随即又感到好笑。
有乐却懊恼道:“她比我小好多,怎么会成为我师姊?况且我被你剃头在她先,这辈份你是怎么排的?”
梅雪居士给他一耳光,才说道:“我好不容易得到这么漂亮的女徒儿,物以稀为贵,当然是你师姊。”
有乐捂着脸颊被抽之处,转面望着小笠,含泪道:“那他呢?”
梅雪居士又给他一耳光,说道:“这厮醒悟最慢,本该是师弟,不过我看他慧根好过你,理应做你师兄。”
说着又去抽小笠耳光,冷哼道:“但你也是她师弟,今后不许再欺侮你师姊!”
梅雪居士转回脸来,见我噘嘴欲哭,便凑近到我耳边,小声说道:“别这个样!
我们是亲戚,合该由我来照顾你。
不然你还能怎样?”
他母亲是我那老家翁信虎的女儿。
其妻为信玄次女见性院。
壮年时出家名号梅雪斋。
大膳大夫家二十四将之一。
作为信玄的女婿在家中享有很高的威信,是我们家的重臣,多次参与甲州军不同大小的战争。
这些我虽然知道,心下仍不能释怀:“可你已经投靠‘清洲同盟’了。
而我们家那些人全在孤军作战而死,其中就有我夫君,可怜他至今死无全尸……”
而且他说的话我都不相信。
正是这号人,长筱之战中曾经擅自带走自家军队脱离战线,事后昌信很生气的向胜赖提议要求梅雪居士自裁谢罪,胜赖以梅雪是亲族重臣为由不听。
作为如此亲的亲戚,他和胜赖后来的不合,不能成为背叛投敌的借口。
我这位亲戚投降三河的条件是,在胜赖死后保有在甲州的原有领地,让其子信治继嗣我们家的家督。
得到满足后,他无血献城。
让敌军兵不血刃长驱而入其领内。
这样的为人,让我怎么还能相信他?
但我不明白的是,有乐为什么也就范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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