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兰华沙!
坐落在欧洲大陆中部,温和的气候吸引着全世界游客来到这里享受着海浪的冲击,海鸥以及各类的海鸟在天空盘旋,或者慵懒的靠在枯树上大胆的看着游客,但同样,它们的鸟屎真的很臭。
一名身高接近187的亚裔费劲的推着冰棍车在这海岸边上沿行,烈阳晒得他满脸都是汗水,古铜色皮肤中上散发着男人味,一头黑色长发垂到肩膀,看起来颇多的文艺气息。
“og!
该死的,你压倒我的城堡了。”
突然,在这时候从冰棍车前冒出个黑人小孩,指着地上看不出形状的烂沙子说道,瞪了眼对方后,他还扭过头告状,大声喊,“爸爸,有人欺负我。”
正在不远处打沙滩排球的四五名黑人丢下球连忙跑过来,那带头的上身纹着一句《教父》中的名言:“paisnotirreparableasdeath”
他摸着黑人孩子脑袋,两只眼不善的看着亚裔。
“抱歉先生,我不是故意。”
亚裔干涸的嘴唇一抖,声言略有些嘶哑,“我请你吃根冰棍。”
边说着,边将冰棍车打开,正准备拿出道歉礼品,就听“啪!”
一声,一只手压在冰箱上,那黑人裂开嘴,露出满口的大白牙,“50兹罗提!”
敲诈?
1991年,50兹罗提可是他两天的饭钱。
按照汇率:100人民币大概等于50兹罗提。
亚裔死死盯着对方的双眼,对了个口型,“no!”
黑人见他不配合,几个人围过来,打算给他点颜色看看,在华沙的沙滩上,斗殴像喝水一样常见,亚裔弯腰从冰棍车下面拿出根铁锁,不吭声,只是眼神逐渐的变冷,咬着牙,只要对方敢动手,直接往脑门上呼。
打架?
没打过架还叫男人吗?
“嘿!”
一声轻佻的口哨声很自然的将双方紧绷的气氛一下给抹了,所有人都朝着发声的方向看去,就瞧见一名中年警察走了过来,左手顺了下帽子,右手很随意的一挥,正好将胯间的手枪给展露了出来,“先生们,你们想进去捡肥皂吗?”
“你给我等着!”
黑人不甘心的指着亚裔,扭头就走,他们经不起查,华沙的黑人大多数都是偷渡过来的,要是进了警察局,他们会被遣返,刚来到“天堂”
谁愿意回去那肮脏的“家乡”
?
“谢谢,斯密斯警官。”
“不用客气,唐,需要帮忙吗?”
斯密斯耸耸肩,看了下被卡住的冰棍车,双手用力一拉,将其从沙坑中拉了出来,拍拍手,“需要我帮你卖吗?”
唐刀摇摇头,看了下手上秒针都不走的老式手表,淡淡的说,“今天是我父母忌日,等会我要去公墓。”
斯密斯闻言一怔,紧接着眼神中闪过点悲伤,强打着精神,“那…那我陪你去。”
唐刀余光瞥了眼,没说话,也任由对方帮自己将冰棍车推进沙滩边上的小储藏间,换了身衣服后,坐上密斯的老爷车,买了两束花,来到了国家公墓,这里躺着老师、军人、医生,也躺着乞丐。
也许,对于各个行业来说,唯有死亡才是公平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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