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山狼抬眼,视线越过赵兴安,看向齐嘉恕。
“他不行!”
赵兴安连连摇头。
不管是皇位还是兵权,亓帝永远都不会交到齐嘉恕的手里。
至于缘由嘛,他觉得他说了亓山狼也听不懂。
他叹了口气,劝:“既然成家了,不是以前一个人的时候。
你要开始给自己筹划退路。
可不能像以前那样死不死无所谓了!”
他再转头看向齐嘉恕,苦口婆心地劝:“能早日去封地最好,早日离开京城吧。”
亓山狼和齐嘉恕谁也没接话,都不搭理他。
好半晌,赵兴安才长长叹了口气。
他人到晚年,开始反思自己这一辈子所作所为。
他无数次想,故意接触齐嘉恕、故意把亓山狼领下亓山,又故意让他们两个人接触,这些到底对不对……
人到晚年,越发为年轻时犯下的罪孽而耿耿于怀。
亓山狼回去的时候,还没走近小院,远远听见了宿羽的声音。
他让宿羽送施云琳回家,宿羽送人回来,还留下谈天说地了?
“所以啊……”
宿羽叹息,“别看如今风平浪静,暗处波涛汹涌,谁都想害大将军。”
“我今日出去的时候(),听人议论齐嘉致疯了。
施云琳道。
宿羽笑了笑?()?[(),道:“甭管真疯假疯,疯了总比清醒好。”
施云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宿羽瞧着施云琳的脸色,再道:“其实齐嘉致被废储未必是好事。
二皇子心机更深,是更大的麻烦。
恐怕将来继位第一件事就是要对大将军下手。”
宿羽有意无意将话题引到所有人都要害亓山狼,他实在找不到机会劝亓山狼,可是他可以从施云琳这边下手啊!
枕旁风向来是好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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