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规错愕了一瞬,很快便想到了什么,忍住咳意微微俯身,抬起她的头让她看向自己:“你是谁的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都做了什么。
你真心实意待我,侍奉了我这么多年,足够弥补一切,我也希望你将来的日子能够顺从己意,自在地度过余生。”
她越宽容,寿眉则越愧怍,执意将真相说出:“寿眉其实是王爷的人,当年长公主从月华宫移至嘉宁宫,王爷便选中了寿眉安插在宫人之中,甚至帮助寿眉一步步成为掌事宫女,贴身侍奉长公主。
这么多年来,寿眉在宫中知道的一切,都会一字不差地告知王爷,寿眉不忠不义,无颜奢求继续留在长公主身边,只求一死,以赎罪孽!”
萧清规因忍耐不住而又咳了几声,手中的帕子已经被血晕湿了,被她丢到一旁,手掌也蹭脏了。
她平复呼吸后才回应寿眉,嘴角浮起若有若无的笑:“我当是什么,其实你无需与我说这些的。”
寿眉以为她已经彻底心死,故而才不追究,她过去见识过萧清规惩治叛徒,说是佛口蛇心也不为过,那才应该是她的下场。
不想萧清规继续说道:“你效忠兄长,便不算背叛我。
若非要问我可有恼怒,大抵还是有些的,我恼你因我的良善而供出了兄长,这些话你应该烂在肚子里,一辈子都不能出口的。”
这十多年来她一直夹在这兄妹二人之间,难免受气,不曾想直到此时仍然是进退两难,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多年宫中为奴,她早已忘记顺从自己的心意是什么样的感觉,此时却清楚地意识到,她就是要说的,比起背叛萧翊,她更不想辜负萧清规。
萧清规亲自用手揩拭她的泪,情绪意外的平静,旋即施了些力,让她起身:“你坐下,我只想与你说说话,不想变成这般场面。”
她似乎有话嘱咐,寿眉连忙擦干净脸上的泪,贴了个榻沿坐在萧清规的面前,仍觉亏心。
萧清规说:“我知你不会选择让冯玄度带你出宫,其实我现在也并无把握,能否将你安然送到兄长那里,但我有话与你说,假使你能见到兄长,定要代我把话传到。”
“长公主有什么话不能等江山易主之后再与王爷说?”
寿眉不解问道。
“我怕来不及了。”
她细声呢喃了一句,寿眉并未听清,她也很快用正常的话音告诉寿眉,“你就对他说,当年摒念姑姑教我的那些话,都不作数了,抑或是我替他做了抉择。
我们萧家欠他的,倾尽江山也不够偿还,他应得的东西,切莫因我半途而废,此为第一要义。
而倘若你在大战后才见到他,那也对他说同样的话,他自会懂我的心意。”
寿眉虽无法理解他们兄妹二人之间的哑谜,却不难感知到,萧清规的话像是在交代临终的遗言,她霎时情绪激动地问道:“长公主这是何意?难道要寻短见不成?”
“我为何自寻短见?瞧你这傻话。”
萧清规为此发笑,不让寿眉继续琢磨,调转了话茬,“你回京时,可是从寒沙川大营出发?”
寿眉点头:“那是北朔皇帝驾崩的第二天,寿眉决定孤身返回永安。”
萧清规心中一沉,甚至因过度的担忧而停止了咳喘,小心翼翼地问:“军中可知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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