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瞳孔微凝。
这可是喜欢造反的大教派啊,稍微去了解下历史,就知道这羽教动辄造反,而十多年前羽教就真正造过一次,虽然声势很大,可却还是失败了。
苏蔷已有决意,继续道:“长孙狱就是那小院的主人,他是个相当厉害的宗师,固然因为年老而衰败,实力有所减退,但却依然不弱。
而奴家......”
她深吸一口气,正要坦白,却忽地檀口被堵住了。
她对上少年的双瞳。
两人四目相对,却又紧接着翻滚一处。
待到平息,李玄笑道:“这种说出来就会在心里长疙瘩的事,要不...就别说了吧?”
苏蔷红唇嚅动,双颊飞霞,却终究还是轻轻地应了声“嗯”
,却又道:“奴家现在只想跟着公子好好生活,绝不会对公子不利。”
();() 李玄拍了拍她。
苏蔷面色更红。
...
...
第二天。
一早,饭后。
李玄在苏蔷幽怨的目光下抓起了一个银线戒指,套在右手食指上。
这是那位“羽教副教主”
长孙狱的独门兵器————锯线。
细韧的特制金属线存于戒指之中,能以机关瞬间爆射而出。
线丝长逾两丈,其色透明,难以察觉,而线首微沉,中间则轻。
若是运力得法,这线能够轻易地将人甚至动物割成两半,可谓是血腥无比。
但李玄也顾不得杀人手段优不优雅了。
在他心中,若是能装备这种锯线,他的杀伤力会提升一個大档次。
不说别的,他十指连着十根锯线,然后在高速奔跑之下,这些线可以轻易地将许多目标割裂,就好像一把长达四丈多的魔刀贴地掠过,将拦路之人统统斩杀。
效果...颇为拔群。
更何况,他没有选择。
那本《烊铜宝典》他也翻过了,其中还有不少蝇头小楷,那是长孙狱留下的备注,是他毕生心血和经验的凝聚。
想来是他不愿自己绝学失传,故而才如此认真地书写。
修炼《烊铜宝典》,就相当于受到一个宗师的指导。
若是不练这个,难道还去练把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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