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腾长长叹出一口气,看着左右百姓快步前行,左右摊贩放声吆喝,银钱铜板往来纵横。
“这世道,真的是太平盛世吗?”
看着街道繁华,郭腾有一种不真切的感觉。
背着晕厥二人来到县衙,把二人放到班房内床榻躺下。
();() 郭腾站在班房门口,寻思要如何舔包。
此舔包非彼舔包。
他舔的不是马家老宅的包,而是娄知县的包。
一山观的人肯定无法解决不暖泉的冰冻能力。
他们这些人如果像磐石寺的秃驴那样,知道张李氏的能力,即便把娄知县送回到张家肉肆,娄知县半路也被冻死。
他一死,县衙之内,就剩下他家门子,两个小妾,四个丫鬟和四個家奴。
郭腾舔包倒也不会吃绝户,他把大头拿了,小头留给两个小妾,芝麻留给门子和丫鬟家奴。
这俩小妾是想去娄知县清河老家,还是找一处地方归去都行。
至于其他人,还是老实回老家谋生路去吧。
但舔包的前提就是,娄知县被冻死。
他被冻死,一切都好。
他不冻死,日子照常。
郭腾站在班房前的房檐下,焦急等待消息。
马家的包暂时舔不到。
娄知县的包,可别说不能舔吧。
但让郭腾失望的是,午时过后,娄知县这厮,被人抬了回来。
得,看来今天是发不了财了。
四个皂班衙役把娄知县抬了回来。
看着他们身后许久无人进来,郭腾遗憾心情又变得沉重。
他还记得,早上跟着娄知县过去的,有十六人。
现在回来四人。
那十二人如何,还用说?
“知县大人。”
郭腾来到太师椅面前的娄知县前,恭敬问好。
“大郎,呜呜呜呜。”
郭腾没想到他这一问候,娄知县竟然涕泗横流,掩面嚎啕了起来。
声音苦楚,极为悲伤。
如果让县衙外的人听到了,还以为娄知县在哭丧。
听到娄知县大哭,抬着娄知县回来的四个皂班衙役也哭出声。
看到五个人齐齐哭出来,郭腾这才知道他们内心情况。
发泄恐惧。
任谁看着一路上的人冷不丁的倒地身亡,也担心自己是下一个。
这种死亡跟在自己身后的感觉,任谁也得精神崩溃。
能坚持着回来大声痛哭,已经算是心理承受能力强的了。
郭腾让四个差役下去休息,扶着娄知县回到县衙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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