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也许是很久没做了,精液量大的惊人,肉棒还没拔出来,那白色粘稠物就从两人的交接处溢出,顺着蒋英的股沟流到褥子上,父亲连续哆嗦了十几下,每一下都挤出大量的精液来,直到所有力气都用光之后,才将肉棒缓缓拔出,出啵的一声响,那肉洞被粗大的肉棒撑的太久,一时竟不能愈合,从外面能清晰地看见里面灌满了白色粘稠物,随着肉棒的抽出,大量的粘稠物像喷泉一样涌了出来,本来已经湿透了的褥子此时又被染上一大摊白色。
果然射完之后所有男人都会胆小,父亲快地穿好衣服,简单地用帕子擦了几把下身,安慰了蒋英几句,匆匆告辞,看起来做贼心虚,完全没有了刚才淫邪放浪的气概。
蒋英好不到哪里去,也不敢招呼人来打水梳洗,虽然用帕子抹了几遍下身,还是有精液源源不断地泄出来,她只好自己下床来,扶着床腿,蹲在床前试图将所有精液排出体内,那精液哗哗流了一地,却还是没能流干净,她只得用手伸入嫩穴抠挖起来,又扣出大坨大坨的黏液。
一直再外面观战我的,此时肉棒却已经胀痛不已,看见她那淫靡的举动,趁机想捉弄她一下,于是来到门口,不再隐藏脚步,一边走还一边哼着小曲,引得里头一片混乱,当我来到卧房的时候,看见她已经披了件袍子,正端坐在梳妆台前打扮,神色看起来十分镇静,床上的褥子已经被她藏到不知哪个角落,地上的精液也已经被抹的干干净净,只是湿润的痕迹还在,空气中满是胭脂水粉的味道。
我故意冲她问道:“什么味道怪怪的?”
她见我过来,连忙迎了上来道:“刚才不小心打翻了一盒水粉,等会我让丫鬟收拾,我还以为你在别处安歇了,夜已经深了,你这会子跑来干什么?”
换做平日,无论什么时候,她都巴不得我过来,现在却罕见地抱怨起来。
我笑道:“方才我见月色很好,所以多赏了一会儿,外面寒气重,你穿的这么单薄,小心着凉,不过看你满头大汗的样子,像是很热啊?”
蒋英哼的一声道:“方才蒙着被子睡了一会,被热醒了。”
说毕又皱着眉头捂住肚子,脸有痛苦之色。
我连忙道:“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孩子又踢你了?”
心想你刚才做的太勐,只怕是被公公的大肉棒给顶疼了吧。
蒋英摇了摇头道:“没有,估计夜宴的时候吃了半块月饼,这会子胸口有点闷。”
女人说起谎果然厉害,随口就能编,脸上也并无半点慌张的神色,要不是方才我亲眼目睹,还真能被她给骗了过去。
当晚我搂着她求欢,她却推拒说身体不舒服,让我到别处歇息,我心想你怕是嫩穴里还夹着公公的浓精,怕被我现吧,只得去了沉雪房间里歇息,却惊讶地现她也穿着极薄的蚕丝衣,只是底裤和抹胸还在,不像蒋英那样赤裸裸的一览无余。
我不解道:“你们这是怎么了,难道都流行穿这种衣服。”
沉雪道:“蒋姐姐靠这身衣服天天引的你去她那边歇息,奴家想来想去也学了她,不知相公觉得好不好看?”
我见她这般打扮,果然比平常更妖媚动人,方才还没泄的肉棒此时已经勃起,沉雪见此伸手一摸,喜的笑道:“果然有用,今晚留在这里,奴家好好伺候你。”
妻妾们的这一举动倒让我想起一个典故,楚王好细腰,宫女多饿死,果然我的爱好已经成为妻妾争宠的手段,只怕这样以后家风会越来越淫乱,我有必要及时更正过来,让人欣慰的事,楚薇和罗芸从不这样刻意讨好我,待我和以往一样。
当晚我与沉雪缠绵悱恻,酣畅淋漓地大干了一场,第二天很晚才起床,父亲与我一样,满脸疲惫,只怕他昨晚一回到房间就被母亲索取无度,毕竟夫妻两个长久没见面,小别胜新婚。
父亲对我有愧疚之色,一早就拉着我去城郊挑选虏来的美女,可能是最近纵欲过度的原因,我对美女这玩意已经不太感兴趣,婉拒了他的好意,只在家里休息了好几日才恢复精神,感慨岁月不饶人,换做以前就是做很多次,也不会有这种疲劳感。
元妃那边也一直没有消息传来,也不知她是不是把我给忘了,又派了太医来诊脉,现晴儿果然怀了孕,于是封她为侍妾,又在家里伺候了几日孕妇,我终于坐不住了,决定去城郊狩猎散散心。
父亲在塞外的时候就是狩猎好手,听我这么一说也拍手赞同,就连师兄师嫂也想跟去,大家准备好弓箭马匹,带着一众王府侍卫,浩浩荡荡往城北奔去,这些年由于战乱频繁,整个北直隶的人口锐减,而森林野兽却多了起来,越往城外奔驰,那孢子野兔就越来越多,传言云蒙山一带还有黑熊出没,众人都是行家里手,对于射杀兔子、孢子没有多大兴趣,直接冲着野猪、黑熊等大型猎物而去。
不过野猪和黑熊真不好找,忙了一天,我们仅仅收获了一些野鸡野兔,大家一合计,也都不大甘心,当晚就搭了帐篷在荒野露宿,晚饭就架起柴火烧烤猎获的野鸡野兔。
待到第二天的开始狩猎的时候,我终于现了一头野猪,不过那野猪皮厚,只能在靠近两丈范围用破甲重箭才有可能射杀,谁知我还是惊动了它,一眨眼就熘出好远,我不及招呼众人,只得拍马一路尾随,也不知追了多远,最终还是让野猪给熘走了,我此时满头大汗,嗓子冒烟,水壶里的水已经被喝干,只得四处找水喝,也不知走了多少路,在密林里竟然现一户人家。
我感觉很是诧异,这深山老林的居然还住有人家,院子里还晾晒着男女衣物,看起来也不像猎人暂住的棚屋。
这房子是稻草、土墙所筑,看起来十分简陋,不过看起来刚刚修葺过,我将马儿拴在林子里,提着宝剑前去拜访,只见这里已经是森林的边缘,走出去豁然开朗,房前开辟了菜地,种着许多白菜、葱韭,郁郁葱葱的,远处的田野间似乎有几个人在劳作。
我见院门紧锁,于是冲着农田里的人喊道:“喂!
老乡,我想讨口水喝,能不能行个方便?”
那些人听了我的喊叫却并不立即回应,而是聚集在一起商量着什么,还对我指指点点的。
我喊了好几声,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子才跑了过来道:“这位公子,别喊了,我这就带你去找水喝。”
说毕她拿出钥匙打开门,直接来到院子里的一口井边,给我打了一捅水。
我拿出水壶灌满了,先勐喝了一口,这才叹气道:“没想到你们会住在这里,只怕这地方连官府也不知道。”
那丫鬟听到我说官府二字,神色明显一变,又打量我一遍道:“莫非公子是官府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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