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给我也是浪费,再说那么珍贵,还是留着吧,总用得上。”
反正我也不用白给男人看,不必要那么麻烦。
也许是想到了我这寡妇的身份,她竟流起了眼泪,我才发现自己好像话说得不对。
“大姐……”
“若不是因为我,你也不必吃这份苦,都是姐的错。”
她总喜欢将错误往自己身上揽。
“我真得挺好的,你是不是把申屠家想成跟阎王殿了?”
替她擦掉眼泪。
“死丫头,怎么敢这么说自己的夫家。”
一边拭泪,一边轻推我的手腕,看来是没什么事了。
“我到觉得二姐过得很舒心,你瞧她那双眼睛,忽闪忽闪的,亮的跟星星似的,哪里像是过得不好,反倒是我,你到看我的眼睛像不像那河里冻死的鲤鱼?”
小妹这句话惹得我跟大姐呵笑不止。
从屏风上取下棉毯,裹了大姐的半个身子,与小妹两人一用劲,将她架出了浴桶,扶坐到床头,依次穿上衣衫。
这时,门外有人敲门,说是送孩子来给两位姨娘看的,大户人家规矩多,生完孩子母亲都不得抱,便送给了奶娘照料。
一听说孩子来了,大姐急着去开门,差点被桌凳绊倒。
这是个极漂亮的小女娃,模样很像大姐,白白嫩嫩的,让人舍不得不去逗弄。
只可惜我们不能在府里待得太久,看完孩子,再没什么理由逗留,只得匆匆辞别。
大姐私下在我的回礼中塞了包东西,都是些珍珠玉器,一看便知道价值不菲,她的意思是让我多存些私房钱,给自己多留后路,可这些东西我绝对是不能要的,让人知道了,她在夫家人前那就是不守妇德了,败夫家的东西贴妹妹,今后难免要被人揭疮疤,我跟小妹又把东西放回她的箱子里。
坐在马车上,遥望着相府的高屋凌宇,陡然觉得自己在某些方面算是幸福的,正如小妹说得女子嫁人是幸福的,但若是这般嫁人就只能“兴许”
是幸福的,或者“偶尔”
是幸福的。
“二姐,再过两个月就入冬了,到时我去找你到城隍庙拜神吧。”
“父亲同意你出来瞎逛?”
“总不能连拜神都不行吧?”
马车行至苏府门口,她突然抱住我,“二姐,你回来了真好。”
好吗?给自己一个笑。
……
京城里的日子并没有什么特殊,并不是说住在繁华的地方,人就会变得幸福,总还要平淡地往前过,为家里的吃穿精打细算,为家人的安全细细考虑。
那位申屠大少爷并没有给家里写信报平安,或者根本就没想过这事吧?
从商联会主的凤家兑换了票据,因为世道太乱,那些珠宝玉器不好拿,也不好用,与二老爷一商量,除了祖传宝物,一律让凤家兑成金锭,乱世存金,总比那些不适用的东西让人安心一点,仗着苏家与凤家的那点微薄关系,凤家到也没有宰我们太狠,当然,商人重利,总不会不赚钱。
入了冬,听说官军在南面打了几场胜仗,一传十,十传百,到最后却成了“乱军全被歼灭,天下从此太平”
,百姓们宁愿相信这个看起来十分不实的传说,因为大家都渴望着太太平平,尽管知道那只是个幻想,也不愿去怀疑它,官家也大摆太平盛世的谱,又是庙会,又是花灯会,总之能歌舞升平的都用上了,不知道是心虚还是自己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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